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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用力,跟著陸盡洲進了廚房。
陸盡洲說:“你可以先去洗澡,再出來吃飯。”
溫以遙搖頭,說:“我幫你打下手。”
其實沒什麼好幫忙的。
但他腦子裡一直迴盪著陸盡洲說的那句話。
他身體力行地實踐著怎麼挽回自己的錯誤。
這次他就不拋下陸盡洲一個人去洗澡了,他要黏著陸盡洲,就算不會做飯,但可以陪著陸盡洲。
陸盡洲知道他的心思,笑說:“沒關係,我知道你在。去吧。”
溫以遙悶悶不樂抿唇,半晌也沒說話,坐在倒臺前的高腳凳上,上半身趴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。
陸盡洲看他一眼,轉身去拿了張小毯子,給他墊在下巴處,以免他硌得慌。
溫以遙小聲說:“謝謝。”
陸盡洲摸了一下他的頭,笑了笑,轉身去做飯。
溫以遙就看著他。
這種古怪的平靜,在開飯前,被陸盡洲打破了。
要怪就怪陸盡洲是個太聰明的人。
他無法假裝自己沒有注意到溫以遙的不對勁。
桌上的一切都是溫以遙點的,熱氣騰騰,香味撲鼻。但擺好餐盤,陸盡洲卻沒有給他刀叉。筷子也不肯拿出來,站在餐桌前,低頭無奈地看著溫以遙。
“手……手抓牛排啊?”溫以遙還抵著下巴,明知陸盡洲在看他,也不抬頭,有些懵地問。
“地上有什麼好東西,找了這麼久。”陸盡洲所有的耐心都是給溫以遙的,他慢慢悠悠拉了根凳子,坐在溫以遙身邊,道,“讓我看看?”
溫以遙知道陸盡洲在打趣他。
他的手指攪在一起,嘴巴一癟:“沒有。”
“么么,記得我說的嗎。”陸盡洲的手肘撐在桌面,偏著頭,試圖去看溫以遙的表情,“你在想什麼,你需要什麼,或者你覺得我做了什麼讓你不喜歡,都要告訴我。”
兩個人都笨拙,都是第一次與人建立這樣密不可分的關係。
陸盡洲希望所有事情脈絡清晰,有話便講,出了問題可以解決。他的一切都可以忍耐,但溫以遙的情緒必須要撫平。
而溫以遙也不是想和他對著幹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也很努力地坦誠。
但他真的不知道。
“么么。”陸盡洲靠他近一點,稍稍放低語氣,沉下聲,故作兇,但也並不多嚴厲地說,“我們今天本來可以很開心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