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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頭?”梁遇說不是,“我多早晚說找錯人了……罷了,你還是接著叫哥哥吧,先前的話全當我沒說,成不成?”她哭得泗淚橫流,“成是成的,可我心裡就是難受,您到底是怎麼回事?您要是打算不認我了,趁早說明白,別見天往我心上扎刀。”她的眼淚能砸死人,他不得不支起身子探過手去,把她摟進了懷裡,笨拙地安撫著:“好了,哥哥做錯了,往後再也不會了,你別哭。”他也想過,如果梁月徊另有其人會怎麼樣。也許找回來也是尋常待之,因為他再也沒有同樣的熱情,去全心對待另一個人了。所幸月徊不是個難哄的姑娘,三言兩語的,這事兒就算過去了。抱一抱,心裡舒坦不少,分開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,她揉著發燙的眼皮說:“我上外頭瞧瞧,看藥煎好了沒有。”說罷便起身,打簾走了出去。門外空氣冷冽,已經到了午夜時分,有細雪飄進簷下來,月徊閉上眼,深吸了口氣。屋子裡太熱,熱得腦子也不大靈便了,這會兒回頭想想,哭哭啼啼算怎麼回事兒。他那麼殺伐決斷的人,遇上了這麼個不講理的妹妹,大概也只有認栽的份兒。轉頭看,迴廊那頭有個小太監託著托盤碎步過來,她上去接了,重新折回屋子裡。梁遇靠在床頭,閉眼的模樣有種深寂的美好。她不知道他是醒著還是睡著了,放輕手腳過去,壓著嗓子叫了聲哥哥,“該吃藥了。”那眼睫微微一顫,極慢地睜開,半帶朦朧的時候和清醒時不一樣,沒有那種警敏和咄咄逼人的味道。月徊端過藥碗,捧到他面前,“要我喂您麼?”梁遇說不必,撐著身子抬手接過來,他的手指細長,便顯得那藥碗小得玲瓏。月徊低頭瞧瞧自己的手,十指算不得短,但和他相比顯然差了不是一星半點。她不由有點洩氣,好的全長到他身上去了,要是評定容貌,哥哥配得上絕色,她至多夠得上一個姣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