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掉他這個逆子告慰段霄在天之靈,然後名正言順的上位。
而他還是一意孤行的回去了,他在父親的葬禮上突然出現,肅穆悲傷的送葬隊伍變得方寸大亂,有人驚愕、有人敵視、有人收斂不住眉眼間鬼鬼祟祟的盤算、還有人入堂口的年頭短,根本不知道他是誰。
在所有人面前,只有沈拓怔怔的睜大了眼睛,他們相隔著十三年的光陰和區區幾十米,沈拓抱著老爺子的白皤嘴唇發抖的嘗試了數次,低低啞啞又如釋重負的喊了他一聲少爺。
他們之間本就容不下任何人。
段以疆從不懷疑沈拓對他的真心,從他降生那一刻起,沈拓就陪在他身邊,往俗套點講,他們的一切都是命中註定。
至於那些雜亂如麻的舊賬,他其實並沒有太多介意,他只是病態又偏執的希望沈拓能和舊日一刀兩斷。
段以疆合上眼睛低喘出聲,沈拓的技術有長進,他最近工作壓力又大,故而比往日發洩的快了那麼幾分鐘。
極點過後是短暫的空白,段以疆抓著沈拓溼乎乎的髮絲使勁揉了兩下,稍微多緩了一會。
“前兩天才弄過,怎麼還那麼濃。”
段以疆是痛快了,沈拓跪得膝蓋發疼,他皺巴著一張泛紅的老臉嘟囔出聲,段以疆呼吸一滯睜眼去瞧,只見髮絲凌亂的老流氓還跪在地上一本正經的把東西舔乾淨。
沈拓沒有這種潔癖,段以疆有,他被沈拓激得說不出話,剛平復下去的血氣差點又湧了回來。
“少爺——”
“漱口,說了多少遍了,不許咽!”
段以疆額角青筋直跳,他揪著沈拓的領子也顧不上他膝蓋疼不疼,直接把人拎進了辦公室自帶的洗手間就開始灌漱口水。
薄荷味的東西又辣又涼,沈拓坐在洗手檯上委屈巴巴的晃了兩下腿,故意擺出一副被嗆到的樣子,硬是連蒙帶騙的把嘴裡東西悉數嚥了下去。
沈拓捨身造福大眾,斷了段以疆繼續加班的心思,公司一干加班人等都得以下班回家。
他倆下樓離開的那會,廣大職員紛紛對著沈拓的背影合掌叩拜,感謝他救人於996的善舉。
小別扭鬧完,就是辦正事吃夜宵的時候,沈拓很喜歡舊城一家小吃鋪的炒粉,舊城那邊最近改建修路,導航不太追,段以疆對那邊路況不熟悉,他懶洋洋的窩在後座上給段以疆指路,全無剛才那種服務態度。
小吃鋪是幾十年的老店了,明灶明火,一碗炒粉從三塊漲到十五,味道一直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