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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,他更讓她幾乎要死了。
這是什么?
是什么在輕輕地愛撫她的下面?
她看不見,只能感受著更敏感的觸覺。
它自上而下地劃弄著陰唇的縫隙,每劃到穴口,就加重了力氣,引得她酥顫不已。
——到底是什么?
手?卻比手小,更柔滑。羽毛?卻比羽毛粗糙,比她的體溫更涼。
但冬旭只能任這東西一次次點戳著她的陰蒂,雖輕微,卻使她如一支箭猛地射進樹裡那樣強烈的顫慄。
她越發渴望知道這到底是什么。
直到換成更硬的尾端部分按壓著她的陰蒂,冰涼的觸感和筷狀的形狀,一下喚醒了她身體的記憶。
小時候,她去程錦家看他練習毛筆書法。程錦會用軟毫毛筆在她手掌心寫字,再將筆桿放在她手心讓她也寫一個。
毛筆筆尖的柔軟和筆桿的涼意。
她的身體記得這種感覺。
冬旭的腦子這下空白了。在她的精神癱瘓中,隱隱約約的,她聽到他在與誰通電話。
程錦:“幫我一個忙,麻煩跟我媽說今天我住你家。”
手機平放在床上。他的聲音正經優雅,一隻手卻捂住她的嘴,另一隻手拿平時練字的毛筆色情地弄著她,把她弄得不成樣子。
程錦:“嗯嗯,謝謝。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認真掃弄著她下體的每一處。
冬旭的水越流越多了,浸水後,毛筆也更有韌性地在她穴上寫著規整的書法。
程錦:“我聲音沒怎么,你想多了。”
冬旭每想閉上大腿,都被他發狠開啟。太刺激人了。她只感覺自己像劇烈搖晃的酒瓶被開啟瓶蓋的那一瞬間、那酒裡綿密的亂湧的氣泡。
隨著恥骨和尾骨處肌肉的不斷收縮,她小哭著,又“尿”了。
程錦看了一眼冬旭,平靜地對電話裡說:“沒有女的聲音,你聽錯了,我掛了。”
-三三-
肉太多了,今晚我是寫不完了,所以剩下的移到下一章啦。
十分謝謝大家的1500珠珠,抱歉,但要延後加更哦(月底有工作彙報,事情可能忙不過來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