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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就搞不明白那個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想做什麼,而且又究竟要做什麼。
而且......
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,絕城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自己這副跟原本樣貌完全無關的身體,隱藏著什麼他現在已經忘記,或者說已經必須被忘記的東西了。
如果說這就是我自己的選擇的話,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“你在動搖嗎,博士?”凱爾希的聲音自絕城身邊響起,將他從思考和迷茫中拉回現實。
“呵,為什麼這麼說,搞得就你和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。”絕城心情有些遭,但他還是強打精神,和凱爾希平靜的打趣了一下。
“我還以為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陷入這樣的沉思。”凱爾希平淡的說道,那雙古井無波的綠色雙眸一直盯著絕城的一舉一動,似乎想把他看穿一般。
“我其實...有些疑惑,也可以說是.......迷茫?”絕城沉吟了很久,才用出了一個詞,迷茫。
“.....”
“你在聽嗎,凱爾希?”絕城轉過頭,看向一旁的老女人。
“我在聽。”凱爾希面無表情的撥出了一口哈氣,白色的霧氣向外蔓延了一點便消散在空氣之中。
看著哈出一口白霧的凱爾希,本著老女人從來不叮沒縫的蛋這個原則,絕城完全有理由懷疑她是冷的說不出話來。
霜星的寒獄遠遠做不到所謂的收放自如,倒不如說她只能控制變冷這件事,被冰封的研究所短時間內溫度還是很低,就連絕城都能感覺到冷,更何況身邊這隻白猞猁呢?
脫下自己的外套,絕城小心的蓋在了凱爾希的身上,寬大的外袍和凱爾希那小小的身材結合起來,不知為什麼覺得還有點萌。
凱爾希回頭面無表情的看了絕城一眼,也沒有說謝謝,但眼神中的冷漠卻似乎少了一分。
“無論我們是否出手干預所遇到的事件,有些結果或許不會出現什麼改變。但假設我們無力解決現下所遭遇的事件,不管怎麼說,更寬泛的學術研究和目的也只會停留在目前的階段。實施者成功的實踐為我們提供了繼續實踐的資格。”
“再多的感染者制度改革家,只需一次失敗,這種資格將永久性的失效,我們也不會再有取回他的機會。如果需要一個恰當的喻體,我會使用‘生命’這個概念。每一次重大行動的成功都如同我們生命的延續,而失敗則意味著死亡。”
“科學裡沒有起死回生這個概念,我們只有一次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