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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辭如什麼都沒有說,只是咬緊牙關。
事情是怎麼到了這一步呢,江辭如閉上眼睛想,其實她不是拘泥於世俗的人,只是當對方是時微時,她總是不能放鬆地接受。
接受在她面前如失態的自己。
“江辭如,你看著我。”時微的話循循善誘似的,在她耳邊縈繞,“我們之間沒有其他任何的關係,我只是一個愛你的人。”
江辭如僵直著動了動。
“不要有負罪感,我甘願為你做任何事……”
江辭如捂住了時微的嘴,頭腦的掙扎讓她有些眩暈,然後她慢慢放鬆,讓身體不再僵直,放下了手。
“你不用為我做任何事。”
也許是完全放鬆了自己,現在的她也和平日不同,周身的稜角全部收了起來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你還欠我一個賭約呢。”時微忽然說,她語氣裡帶了耍無賴的成分,與江辭如額頭相抵。
“你已經騙我很多很多次了,如果再多的話,我也會傷心。”
江辭如終於不再說話。
時微心裡被欣喜佔據,窗外有著落日夕陽,她伸手摸到了遙控器,輕輕一按,兩邊白色的紗簾就緩緩會合,將屋子遮擋得只剩金燦燦的昏暗。
“時微。”江辭如一遍遍念著這個名字。
就像每晚夢醒時那樣。
秋天的早晨和夏天沒有什麼區別,就是少了點蟬聲,也可能是這個地方沒有蟬,清晨只有落在樹梢的鳥,唧唧喳喳唱著歌。
天光還是朦朧的,時微動了動,被鳥叫聲吵醒。
睜開眼時還有點恐慌,因為找不到胳膊了,她猛地昂起頭看了一圈,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墊在江辭如耳下,已經麻得沒有了知覺。
時微輕撥出一口氣,悄悄地把手抽出來,再把被子給她蓋好,栗色的長髮在身下披散著,被壓了一晚,有些彎曲。
江辭如面板雪白,和深色的床單對比鮮明。
時微開心地勾唇,低低俯身,蜻蜓點水般的在江辭如頭上親了一下。
如果不是江辭如就在身邊,她恐怕真的會以為,昨晚是在做夢了。
畢竟是夢裡都不敢出現的事。
時微躡手躡腳下了床,整理好自己,然後再將江辭如掉落在地的所有衣服都撿起來,抖乾淨,整整齊齊疊在一起。
一抬頭看見書櫃上擺放的她送的小玩偶,時微起了壞心思,將兔子形狀的玩偶拿起來,放到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