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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會,偌大的廳堂中只餘主家幾人。
祁繼仁凌厲的眸子一一掃過在場每個人,落到葉朝歌身上時頓了頓,見其眉目平和,不為方才之事而喜,也不為即將面對的命運而悲。
心下對這個剛找回來的外孫女高看了幾分。
“我不管你們心裡在想什麼,方才的事都給我憋死在心裡,都記住了嗎?”
中氣十足的聲音,在每個人的耳邊迴盪。
哪怕葉庭之心裡再樂開了花,此時也不敢多言,喏喏應聲。
祁氏則仍舊一副狀態外的模樣,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父親,澄澈的眼睛彷彿在問,發生了什麼事?
見狀,祁繼仁便滿心無奈,當年自己在戰場上傷了身子,這一生註定只有祁氏這一個女兒,加上髮妻早逝,他又常年征戰沙場,對這唯一的女兒捧在手心裡怕摔了,含在嘴裡怕化了,簡單的生活環境,造就了現在單純簡單的她。
當初出嫁時,就是怕自己女兒太過軟和單純,所以才提出要娶女兒,必須要做到一生不得納妾這樣無理的要求。
其實他也並非是仗勢欺人,只是怕自己的女兒受欺負。
他若是一直在上京倒也罷了,可關鍵是,他常年在外,若是受了欺負,便是鞭長莫及啊。
就算如此,他也不放心,將府上那幾個看著女兒長大的嬤嬤皆陪嫁了過去,人家嫁女陪嫁丫鬟,到了他這裡,陪嫁的是嬤嬤。
當時為此京裡還閒話了很長時間,世人皆道他小心眼,未雨綢繆所以才陪嫁嬤嬤,就是怕丫鬟跟女兒搶丈夫。
事實並非如此,他是怕丫鬟年輕經不得事,嬤嬤則經事多。
這些年來他也不是沒有後悔過,也許當時他一心只想為了女兒好,可世家大宅本就驚險,他不可能護她一輩子。
這般寵她,極有可能也是在害了她。
可後悔已經晚了,祁氏的性子已經定了型,唯一能做的,便是讓身邊的陳嬤嬤她們多加教導提點。
可如今看來,還是單純得讓他擔心啊。
回書房的路上,祁繼仁一邊想著,一邊嘆氣。
本以為在戰場上布兵點將已經是天下最難的事了,可沒想到,這剛回到京城,便讓他遇到了比布兵點將還要難的難題。
“將軍,可是在愁孫小姐的婚事?”田伯走進來便看到祁繼仁坐在那嘆氣,上前倒了杯茶給他。
祁繼仁點點頭,“老田,你也不是外人,我也便不瞞你了,之前在宮裡,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