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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愣了一下。
就是這一點,卻被蕭文園抓住了,出聲問:“殿下好像很吃驚?”
大概是和蕭文園較量過,陳醉和他說話,底氣一下子就足了很多,他能聽出蕭文園這話裡的不懷好意,便冷冷地說:“你們這陣仗,我以為他死了。”
此話一出,趙潤等人臉上也露出了幾分驚愕的表情。陳醉說出這句話以後,心裡反倒鎮定了很多。
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他不能再像從前一樣謹小慎微。他願意在公眾面前做一個優雅自持的皇后,那是他既然在皇后的位置上,願意為這個國家出一份力。可是眼下全都是高層政客,誰還不知道誰,這些達官貴人,有幾個是真心能看得上他。
只有平民百姓提起皇室才會覺得遙不可及,尊貴無比,貴族到了一定階層,其實心裡對皇室並沒有那麼仰視尊崇,對於他們來說,皇室不過是比他們幸運一點而已,血統上並沒有誰比誰更高貴。他們尊重皇室,並表現出臣服,其實是為了自身利益,維護階級的穩定和權威,自己的貴族身份才能得到更好的保障。所以越是高階的官員,對他越是恭敬,反而是於懷庸這樣的草莽,對他沒有那麼客氣。
鬱戎說:“陛下眼下已經沒什麼事了,但是今天我們請國外的醫生診斷了一下,發現陛下這些年一直反覆纏綿病榻,是因為被人下了毒。”
陳醉愣了一下,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些人的意思。
他們是在懷疑下毒的人是他?!
“我沒有任何要下毒的理由。”陳醉立即說。
“殿下確實沒有任何理由。”鬱戎說:“我們請殿下過來,只是因為最近這半年多來,主要都是殿下在負責陛下的飲食,今天既然查出來陛下平時吃的東西有點問題,免不了要找殿下問問清楚。”
“兩宮一向和睦,最近陛下臥床不起,也是皇后殿下侍候最多。”旁邊的蕭文園忽然開口,說:“殿下的確沒有毒害陛下的動機,可能是有人借了殿下的手,在陛下的飲食中動了手腳。”
“為什麼是借了我的手,不是你的手?”陳醉問。
蕭文園愣了一下,就聽陳醉說:“皇廷的飲食,一向也是由內宮廳負責的,陛下中毒,總政大人難辭其咎,就算沒有參與,也有失職之罪。”
“殿下是在懷疑我麼?”蕭文園臉色都紅了。
“依我看,”於懷庸突然開口:“要想找出幕後真兇也簡單,只看如果陛下出了事,誰最得益不就行了?無利不起早,自然出力不討好的事也沒人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