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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過後就逼近了出國的日子。
傅堯諍做好了在F國長住的準備,原因無外乎兩個,其一他無法確定肖乃嶼的病什麼時候能痊癒,也許一個月,也許三年五載。其二,不管那件醜聞最終有沒有被澄清,國內的輿論環境對肖乃嶼養病都已經是百害而無一利,這樣的局面他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根治的方法,只能先避開圖個清靜。
他把家族和集團的事宜都打理得差不多了,只有一件事還未落定塵埃——他還沒拿到能證明乃嶼清白的切實證據。
魏韌這種如日中天的影帝,背後牽扯的資/本//方不止一個,傅堯諍即使有能力和他背後的那一群惡狼鬥,也難免會陷入和對方扯皮的尷尬階段,證據肯定會拿到,只是時間問題。
他原本可以等,那個謊雖然殘忍但對肖乃嶼的安撫作用卻比任何藥物都要好上百倍,只要Omega情緒穩定,晚幾個月去看醫生也不是不行。
但謊言揭穿後,一切都變得刻不容緩,他總有種強烈的預感,再耗下去,一定會發生比割/腕/自/殺還要激烈的事情。
因此就算證據還沒有拿到手,去F國的行程也不可能因此耽誤。
出發的這天早上S城下了一場小雪,肖乃嶼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五顏六色的花草被一點點染白,逐漸蕭條的景緻降低了他的孤獨感,就算外界此刻春暖花開,在他眼裡也是灰敗無色的,倒不如下雪天,所有花草都陪他一起失去顏色,繼而耗盡生命。
他看得入神時,忽然覺得肩膀上一暖——傅堯諍將一件厚外套披到了他身上。
他不耐煩地要扯開衣服,卻被對方抓著手腕強行穿好了這件外套,然後又被迫裹了一條深藍色的圍巾。
“一會兒還會再降溫的。”
傅堯諍雖然這樣說,自己身上卻只穿了一件厚度感人的毛衣。
肖乃嶼也能感覺到他貼在自己手腕處的手心有點涼,卻也不想多關心一句。
“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,我們現在下去吧?”他小心地徵求著意見。
“等一下。”
肖乃嶼繞過alpha,往嬰兒房走去,傅堯諍不知他要做什麼,只緊緊跟在他身後。
時隔一個月,嬰兒房的門終於被重新推開,毛毯上那座只拼了一半的城堡還立在那裡。
肖乃嶼走過去蹲**,一點一點把自己拼好的樂高拆了。傅堯諍擔心他的情緒又出了什麼問題,剛要出聲關心,就見Omega從搭好的小房間裡取出了一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