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裡難受?”
“...疼。”
聲音極其虛弱,醫生幾乎是趴在他嘴邊才聽到了這句求救似的回答。
“哪裡疼?”
“...心口...疼”
這話落下,Omega便抿緊了嘴唇,似乎在隱忍一陣劇痛,額頭上冒出的細密冷汗在白色的燈光下剔透如水晶。
主治醫生頭一回接診到這種病人,他無法判斷Omega“疼”的病根在哪裡。
病人沒有任何心臟病史,最新最全面的體檢報告甚至顯示他的身體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健康。
可這樣的外顯症狀不可能是裝出來的,哪怕病人的職業真的是演員。
“拿管止痛劑過來。”主治醫生終於採取了措施,他有些憐憫地看著病人:“我怕他再疼暈過去,快!”
護士應聲而動。
淺黃色的藥劑推入血管,不過片刻,Omega就如解脫一般鬆開了緊抿的嘴唇,迅速昏沉睡去。
——
肖乃嶼再度清醒過來時,眼前已經沒有無影燈了。
“醒了!醒了!肖先生你終於醒了!”聞夢的聲音都快帶上哭腔了:“你嚇死我了!”
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A終於表露出一點女人的脆弱來。
肖乃嶼看到她轉身抹了抹眼睛的部位,知道自己可能真把人嚇哭了。
剛想出聲安慰幾句,視線忽然掃過病房裡的另一個人,那人一身藍色的防護服,兜帽套在頭上,神神秘秘的,肖乃嶼只能看清對方刀削般的下巴:“他...是誰?”
他抬手指了指那個人,問聞夢。
聞夢擦好了眼淚又補了一下眼妝才轉身,剛要開口介紹,醫生就帶著護士風風火火地趕來了,聞夢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,快步上前與醫生說:“快看看他。”
一系列正常檢查後,醫生問:“肖先生,你的心口還難受嗎?“
肖乃嶼才想起自己犯病暈倒了一次,他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臟位置,搖搖頭:“還有一點悶,但已經不疼了。謝謝醫生。”
醫生十分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也只是給你推了一管止疼劑,很慚愧,我還沒能弄清楚你心口疼的生理原因,所以暫時無法給你開藥治療。只能猜測您是因為最近的事情而產生了心理壓力。”
肖乃嶼憔悴的臉上綻出一抹笑意,看著眼前的中年醫生奇道:“你認識我?”
“我上高中的女兒很喜歡你。”醫生也笑了笑,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