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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堯諍喊:“收收你的資訊素,酸死了!被對面聞到你就暴露了!”
“砰——”
傅堯諍將手上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到桌上,裡面殘餘的水像經歷大風暴的海面一般劇烈地晃了晃,水灑了幾滴在桌面上:“你是不是喜歡上小嶼了?”
“......???”江酩都被對方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逗笑了:“你有病啊?哪裡看出我對小嶼有意思了,是你囑咐我,我才把他當弟弟照顧的。”
“那就是他喜歡上你了!”
空氣中的檸檬酸濃度又高了一層:“所以他才會牽你的手,主動抱你!”
“......”江酩也走至桌邊,他站到傅堯諍對面,看對方顯然是被醋意醋昏了頭,沒好氣地回道:“他找不到錄影難過地哭了,我哄一鬨還不行?你自己藏著掖著,磨的是人家肖乃嶼的心神,做事情做不乾淨,送個禮物差點把自己暴露了,著急忙慌地讓我來幫忙,我幫你瞞下去了,你倒來衝我發脾氣了?傅堯諍,你有這衝我吼的能耐,怎麼就不敢在他哭的時候出去抱一抱人家?”
“肖乃嶼一顆心被你吊了九年,哪還有餘地來喜歡別人?”江酩越說越氣:“我就更沒有這種心思了,你不是不知道我這些年怎麼過來的,現在這種關鍵時候,我怎麼可能動這種心思?!”
兩人認識這麼多年,立場相對時也吵過架,可江酩的氣勢從來沒輸過,今天更是仗著自己有理,徹徹底底把傅堯諍壓到下風去了。
傅堯諍想回嘴都找不到自己可以據理力爭的點,於情,這一世的肖乃嶼和自己不是情侶關係,他哪來的立場吃醋?於理,最開始就是他拉著江酩替自己照顧小嶼,今天也是自己一通電話把人家叫過來救急。現在事情解決了,他怎麼能“卸磨罵驢”?
他拿起杯子,喝掉裡面殘餘的冷水,似乎才冷靜下來,拉下面子倔著口吻道了一句對不起。
江酩看著比自己小一歲的好友,也不屑計較,他坐到椅子上,也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,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,評價道:“你比西街王大嬸炸的麻花還扭捏。”
“阿諍,你處事一向利落果決,怎麼到了談戀愛這件事上,就彆扭地像個姑娘,人家姑娘都比你大膽,知道喜歡一個人要大膽去追去告白,就算被拒了也比你這種畏首畏尾的膽小鬼坦蕩了不知多少倍!”
“還吃醋?我就問問你你有什麼資格吃肖乃嶼的醋?人小嶼連你真正是誰都不知道,你在這邊喜歡得要死要活裝得跟情聖似的給誰看啊?都到人家身邊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