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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跪在他腳邊:“殿下。”
沈璟修這才看向我。
我仰頭那一瞬,他拳頭緊了緊,手背青筋暴起。
在他眼裡映著我卑微的身影,被輕紗罩著的身子妖豔且放蕩。
他後退,聲音冷然:“誰讓你穿成這樣?”
我低頭咬唇:“媽媽讓的。”
沈璟修呵笑一聲,漠然坐下:“真髒。”
我沒說話,只覺得這裡暖和極了,忍不住將身子伏的更低,燒了地龍的屋子,還燻著好聞的香,隨便一件東西就能買我一晚。
見我這樣,大概是覺得礙眼,他開口問:“想要什麼賞賜?”
我咬著唇:“奴不要賞賜,只要殿下和阿姊好就好了。”
他眼神幽深,許久,嗤了一聲,用靴子尖勾起了我的臉。
鞋底踩在我脖子上,我有意挺了挺胸,佯裝惶恐:“殿下……”
“別在我面前使這套把戲,無用。”他不輕不重踢開我,聲音涼薄:“你沾不上你阿姊的光,不必白費心思。”
我心裡一沉,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看穿我的心思。
也是,朝堂上風雲詭譎,他都能隨便應付,更何況是我?
我咬著唇瓣:“那我要什麼都成嗎?”
沈璟修不耐:“說。”
我望向他:“我想要柳家庫房裡的那隻纏金鐲子。”
沈璟修牽唇,目露譏誚:“你跟你阿姊,的確是雲泥之別。”
他起身朝門口走:“她初次見我,我問她要什麼,她只說想瞧一瞧我府裡那孤本的琴譜。”
我沒有反駁牽起嘴角,只柔順道:
“從小大家就這麼說的,我也知道,自己不配和阿姊比。”
沈璟修看著我,眼中有些困惑。
他大概覺得我聽見這話會羞憤難安才對,但我有什麼好羞憤的?他不過是陳述事實。
半晌他才道:“我會給你取來的。”
他很重諾,當晚便取了那鐲子來,扔垃圾一樣扔在我腳邊。
“你我兩清,從此別再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。”只朝我說了這麼一句,他便去見姐姐了。
我看著地上那枚鐲子,默不作聲收了起來,他為了避嫌沒有關門,但哪有人敢過來敲。
所以媽媽和那些妓子只看見我鄭而重之收起了一隻名貴的鐲子,且是沈璟修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