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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頓好了姜晴之後,我回去見了付雷。
他心情不佳,獨自一人在喝紅酒。
順手也給我倒了一杯。
我遲疑道:「雷哥,姚姐她……」
「我不想提她。」
付雷皺眉,深吸一口氣,眼眸深沉,神情陰冷。
以他的行事手段,姚姐此時應該不太好過。
我有些難過,因為姚潔這個人,性格大大咧咧,嗓門也高,心腸卻很好。
多年前我和周燼在一起的時候,她對我們就頗多照顧,她把周燼當弟弟,經常打電話讓我們去她家吃飯。
周燼走後,她對我也一直很關心。
沒辦法做到袖手旁觀,我忍不住勸道:「雷哥,你要為爾爾著想,她還在上高中,不能因為這件事影響到她。」
付嘉爾,是付雷和姚潔的女兒。
果真也是付雷的軟肋,他揉了揉眉心,聲音疲憊:「小嫣,這裡有份離婚協議,你拿去給姚潔籤。」
我愣了下:「……雷哥。」
「勸她老老實實地簽字,該給她的我都會給,這麼些年,一點腦子也不長,再不跟她離婚,我早晚死在她手上。」
我知道他在說什麼。
付雷這個人,是洗白過的。
但是洗過,並不能掩蓋掉曾經的事實。
三年前他被人檢舉過。
而且是跳過淮城那些官場,向掃黑除惡巡檢組直接舉報。
當然也有人過來調查了,只是最後並沒有查出什麼確切的犯罪行為。
想來也是,如果查得出,當初孫大闖倒臺的時候,他早就跟著遭殃了。
付雷的心機,其實遠在孫大闖之上。
他一點也不怕被查,坦蕩蕩地配合。
只是最終,還是被那封檢舉信裡描述的一些事觸怒到了。
有些事,除非是身邊特別親密的人,旁人是沒機會知道的。
付雷懷疑過很多人。
連我也不曾倖免。
不止我,姚姐,暉哥,楊天奇……身邊每個人都曾生活在他的監管之下。
他比曾經的闖哥謹慎一百倍。
如果他的手已經變得十分乾淨,我不明白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。
他只是不喜歡生活在威脅之中。
那個匿名舉報的人,成了他的一根刺。
我按照他的要求,將離婚協議給了姚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