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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到的是,和上次的只多出一分不一樣。
我比他整整多出了三十五分。
也就是說,他即便最後兩題全對,也比我少了三分。
名之實歸的第一名,讓他的空題顯得沒必要且可笑。
「進步挺大的。」班主任誇我,「不過林晝還沒發力,等他發力了,你就知道害怕了,繼續保持吧。」
拿著試卷回教室時,迎面碰上了林晝。
沈靜宜站在門口,正和他說話:
「我昨天看到楊梓涵給你送水了,你是不是也覺得她人挺好的。」
楊梓涵是最近傳聞中另一個要追林晝的學妹。
比沈靜宜追得還猛,甜美掛長相,天生傻白甜。
林晝皺著眉甩開她的手:「送個水你都要管?」
「我是沒有她好看,可是我對你的好你都看不見嗎?」
沈靜宜說著說著就要哭了。
對某人好,是感情裡可替代性最高的東西。
林晝這種人,天生不缺人家對他好,
又怎麼可能會珍惜?
我無視他們,直徑走進教室,卻被林晝拉住。
「考得挺好。」他低頭看我手裡的試卷。
他總是喜歡評價我。
說我聰明也好,說我考試成績也好,
好像總覺得我需要被他指指點點一樣。
「關你屁事。」
我甩手要走。
他反倒將注意力都挪到我這來,不管門口那個掉眼淚的沈靜宜。
這種人,誰越不喜歡他,他越喜歡犯賤。
有什麼值得喜歡的?
「別太自信,」他輕笑一聲,「下一次就不讓你了。」<olstart="14"><li><li><ol>
晚上回家,寫完了一張試卷。
剛想放下筆,課桌前的窗戶被石子敲了一下。
哪家小孩惡作劇?
我心情不好,推開窗戶想罵人,卻對上了樓下一張帥氣的臉蛋。
程況穿著件黑色衛衣。
深邃的眼裡盛滿了深夏夜裡的朦朧霧氣,
卻單邊一隻眼睛覆著白紗布,
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。
我已經好久沒見他了。
像是料定我會關窗,他趕忙撒嬌:「眼睛疼。」
疼什麼疼?
跆拳道練得那麼慘也沒見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