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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欲蓋彌彰地對徐西臨解釋說:“我試試你燒不燒。”
徐西臨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,沒能發表出什麼意見。
竇尋給他倒了一杯溫水,像做實驗一樣小心翼翼地調配溫度,還滴了幾滴在自己手上試試,然後跑到樓下給他拿了藥,細心地用白紙折了一個小藥盒,把挑挑揀揀的藥片並在一起,送到徐西臨床頭櫃上。
他頭一次照顧別人,顯得很生疏,做完所有的事,竇尋站在原地,仔細思考了一下自己有沒有什麼遺漏,比養只金貴的大白耗子還小心翼翼……並且從種種瑣碎中體會到了一點難與外人道的快樂。
徐西臨聽著竇尋走動間窸窸窣窣的聲音逐漸遠了,才微微鬆了口氣。
他躺在床上不安地翻了幾個身,怎麼都覺得不對勁,具體緣由,自己也說不清,就是覺得他和竇尋之間的親暱彷彿有點走調,並非正統的親。
他輕輕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,竇尋嘴唇的觸感好像還留在上面,輕柔得像一片羽毛,徐西臨激靈了一下,反應遲鈍地察覺出了羽毛流過的癢。
這時,臥室的門“吱呀”一聲又開啟了,徐西臨撐起頭一看,發現竇尋又回來了,手裡還拎著一個包裝過的紙袋。
竇尋彷彿怕驚動什麼似的來到他面前,屏息凝神地把紙袋往徐西臨手裡一塞:“給你買的。”
徐西臨意外地眨了一下眼。
竇尋裝作順口提起的樣子,故意輕描淡寫地說:“我幫人做了一點翻譯,稿費沒地方花,隨便買了點東西。”
徐西臨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發燒了,不時有點口乾,他看見竇尋棍子似的戳在一邊,躍躍欲試地一眼一眼瞥過來,就覺得此棒槌身上有種詭異的可愛。
他吸了吸鼻子,感動地拆開那包裝得頗為嚴實的紙袋……
然後裡面掉出一本厚實的《高考考點精講彙編(生物)》。
徐西臨:“……”
呸,可愛個屁!
神經病!
竇老師相當進入狀態,答應了徐進,他就一本正經地把每週日押著徐西臨學習的承諾貫徹到了底。
因為除了承諾,他也有一點私心——竇尋始終對徐西臨那句“上不了一所大學”耿耿於懷,如果可以,他希望能一直和徐西臨在一起,每天霸佔他的業餘時間。
當然,徐西臨不是這麼想的。
本來上了高三,徐西臨就有種“一個禮拜學習七天,一天學二十四小時”的感覺,看見試卷直犯惡心,好不容易每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