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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輛救護車也完成了對易晚的初步檢查,要繼續送往當地的醫院裡接受治療。
“我們坐車一起過去。”薄絳說。
他遠眺。神廟的廢墟還有部分在燃燒,滾滾黑煙和妖豔的藍色火焰構成了這天日落前的最後餘暉。
直到很多年後,這場景還在他們的心裡燃燒著。
“我一定會查出真相。”在走過池寄夏時,薄絳聽見對方這樣說著。
少年低著頭,眼裡燃著冰冷的火焰。
……
易晚躺在病床上。
“……腦部沒有損傷。他本應該已經醒了。”薄絳對手機那頭說。
“可能他只是太累了,暫時不想醒過來吧。”喻容時說。
薄絳道:“這次事故很怪異。秦雪心不開口,藍光那邊誰也不說真相。我們會把真相找出來的。”
喻容時頓了一下,他的聲音很疲憊,回覆簡短:“我在用飛機上的wifi和你打電話。飛機還有兩小時降落,到達之後我會加入處理。在那之前,你們不要輕舉妄動。看好易晚,別讓謝子遇接近他。”
薄絳:“我是說——”
“我是說,你們已經給他添了很多麻煩了。”喻容時的聲音裡有種冷冷的、輕微的遷怒,“你們還有很多自己的事情沒有收拾好,不是麼?”
這對於以“好脾氣”為己任的喻容時來說,實在是破天荒地的第一次——就像人設破了一樣。
薄絳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把劍刺中了,肢體因冰冷失血而出現僵直情況。終於,他啞聲道:“你說得對。”
安也霖,他,池寄夏,丁別寒……誰不是一直在給易晚添麻煩呢。
喻容時頓了頓,像是知道自己的遷怒不太妥。他說:“我很快到。”
“你的堂弟才剛醒,這就走了,沒事麼。”
“……他現在還不能說話,只是睜著眼,呆呆看著前面。”喻容時啞著說,“但易晚更重要。”
喻容時的親人們一定為此說過什麼吧,一定是。可他還是過來了。
薄絳掛掉電話。其他兩個人坐在走廊裡。安也霖問薄絳:“為什麼他還沒醒?醫生說他昏倒時腦袋撞到地面,但這只是很輕的衝擊,不應該……”
“可能他自己,也想再休息一會兒。”薄絳說。
池寄夏站在那裡,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像。他看起來比所有人都要難受。
“他明明會野外求生的,不是嗎。”他啞著嗓子說,“可他刺進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