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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引起皇上吐血的不是我。”
“那是什麼?”
樊之遠的目光微微側了側,不鹹不淡地說:“內心的愧疚吧。”
幾位大臣一愣,臉上帶著不解,樊之遠端起茶喝了一口:“不是對定北侯府,亦不是我,而是對他唯一的兄弟。”
“王爺?”
樊之遠點點頭,他不只一次地回想那日場景,雖然覺得不像是燕帝的作為,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的確是在敲打他——他欠李璃的,一輩子都償還不清,絕不能背叛。
“這……”怎麼可能呢?
幾位大人面面相覷,懷疑著樊之遠話中的真實性。
燕帝對同胞兄弟有多打壓,這誰都看得出來,就是因為那份恐懼和憎惡,讓他被宵小趁虛而入,壞了身體。
而落病在床,到了如今這步田地,燕帝也在處處忌憚李璃奪其大位,為此不惜強壓著忠烈冤案不讓平息,以此保全周美人的孩子和周氏,左相到現在還能散佈謠言,暗中動作,就是他的放縱。
這樣一想,樊之遠的話就更加可疑了。
樊之遠見他們不信,只是微微一哂:“信不信在你們,不過宋國公,這無憑無據,這般造流言誣陷朝廷大將,置君臣不義,是不是也該管一管?”
宋國公道:“大將軍打算如何?”
樊之遠說:“追溯源頭,抓捕歸案吧。”
左相現在手頭上能用的人都是心腹門人,雖然暫時不能動他,可先剪去爪牙,將那老頭徹底封住了手腳,不能生事也是一件好事。
顧如是聞言便道:“倒是可行,對了,不知王爺如何了?”
“快兩天兩夜沒閤眼了,剛躺下。”樊之遠說完,目光如炬地看向他,“顧大人放心,我跟他的感情很好,並未受這些流言蜚語影響。”
顧如是笑了笑,沒有因為被拆穿了試探而尷尬。
李璃對燕帝的兄弟之情,這些大臣從頭至尾看著,最為動容,若是樊之遠真是故意氣死燕帝,光李璃那關就過不去,失去他的信任,對樊之遠來說也得不償失。
這個時候顧如是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,燕帝若是對胞弟有愧疚,那為何要召見樊之遠?
想到這點,他恍然道:“世間如大將軍這般豁達之人稍有。”
不管對樊之遠放棄子嗣的做法是否認同,能秉持諾言,堅持不變的畢竟是少數。
“死過一次,做了該做的,餘下便歸屬我自己,更何況征戰沙場之人,對此不執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