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 章 (第1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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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啊,憑什麼想死要借別人的手,惡不噁心啊,這不就是披著深情外衣的道德綁架嗎?」
「還不讓忘了他,還帶他回家,怎麼著,這是為下輩子重逢做準備唄?真夠low的,這年頭為虐而虐狗都不演!」
江東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,強自鎮定著細細打量我。
他想從我的表情中看出端倪。
我在盛景的攙扶下抬起了頭。
看到盛景脖子上的傷口時,嫌棄地讓他快去擦掉。
盛景說:「是你沉迷這個破小說,非要體會一下顧野那樣『無私』的愛,我才會配合你演這一齣戲,怎麼著現在就來嫌棄我了?」
我拿紙巾擦著他傷口的顏料,撇著嘴道:「不自己經歷一次,怎麼知道活下來的那個才是最痛苦的,按照劇本不但要一生揹負愧疚還要下輩子補償虧欠。
「據說下輩子還要被他罵舔狗呼來喝去,虐身虐心後男主才肯找回上輩子記憶,然後救命之恩加持下女主忍著噁心和他重歸於好。」
說完我餘光瞥見江東用手抓緊胸口,隱忍剋制下依然胸口起伏。
那種痛,我知道的啊。
多少個午夜夢迴,它深深地折磨著我。
我環上盛景的脖子:「明明是他自己做的選擇,不為他們的愛情拼一次,什麼可能都還沒嘗試,就去赴死了,我強烈懷疑他其實是有自知之明的。」
盛景衝我寵溺地笑:「什麼自知之明?」
「我猜他可能本就知道自己不是女主的對手,所以用了這卑劣的手段,讓女主贏了也要對他兩世愧疚。」
盛景不置可否地笑了。
這一句,純屬胡謅。
奈何我忍不住想將這多年的窩囊立刻還回去。
江東已經蜷縮在椅子上,痛苦不堪,肩膀垂下來,輪廓都透著絕望。
心不痛是不可能的,尤其是剛經過那場催眠,將我與顧野的前世又重新經歷一遍。
可既是要掙脫,便要扒掉一層皮的。
……
戲的最後一幕,盛景問我:「在經歷這一切之後,你還是覺得我對你的愛不如戲中的顧野嗎?」
我知道,他若有所指,他在替他自己問這個問題。
我深深地向臺下看了一眼,那樣千絲萬縷的牽絆,那樣宿命般想不顧一切的奔赴感都讓我難以啟齒。
然而,我不願投降。
不願向那個控制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