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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噪音攻擊。
我真笑了,有一種黔驢技窮的氣質。
我按兵不動,他連放了三小時,樓上樓下都被吵得出來抱怨,但沒人敢敲他家門。
我也覺得吵,可時間不到,我不能動,你聽聽他放的這是什麼音樂吧,什麼《最炫民族風》啊,《小蘋果》啊,又吵又沒品味。
我一直憋到夜裡兩點,他家估計是想睡了,出來把音響停了。
好,接下來,該我登場了,我浸淫樂壇二十年,今天就教教你,什麼樣的音樂,才是真正最有力量、最有衝擊力的!
我拿出了我那個森海塞爾的低音炮,門也不用開,因為我家門的貓眼是活的,拉開直接是一個很小的視窗,能跟外面人對話。
我拉開了,找寬膠帶把低音炮綁上去,按鍵,播放,一曲哀樂,恢弘、浩瀚、悲情四溢地響起!
別看低音炮體型小,勁兒可大得要命,哀樂響起的那一刻我都被感染了,心裡湧動著一股十里長街送總理的悲痛。
凌晨兩點的樓道被我這曲子炸了,我對門兩口子首先衝了出來,對我家砸門又狂罵,竟然還控訴我擾民,說我是個垃圾,我真笑了,反正我也不困,我戴上耳機看《狂飆》,兩耳不聞窗外事。
也不知道外面鬧騰了多久,後來我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第二天起來,哀樂依然在響,而我聽到《最炫民族風》也在響,好傢伙,他家這次竟然沒報警,選擇了當面鑼對面鼓跟我幹,有種啊。
我出了門,樓裡其它鄰居見到我,眼神怪異,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們,但這不是勇鬥惡人的特殊時期麼,你們不出力就受點委屈吧。
我放的哀樂和對面的廣場舞曲來回迴圈幹了一天,一邊大悲一邊大喜,整個樓被鬧得雞犬不寧,說實話我也嫌吵,我索性拉了個接線板,給低音炮充上電,讓它二十四小時不間斷,而後,騎上我的錢江大摩托,回了我爸媽家避風頭。
我也不知道接下來兩天,我們樓是怎麼過的,反正,直到第三天,警察才弄到我手機號,給我打了電話,勒令我回去,把哀樂關了。
我這才懶洋洋回了家,警察就在門口等我,我對門的音響已經撤了,我才知道,報警的不是別人,正是他家,說我擾民。
我沒覺得生氣,心情大悅,他們這是再一次敗下陣來了。就這還橫行霸道呢,玩黑的玩得一點不講究啊,你說你家報了幾次警了?
我跟警察說了大概,警察也早知道是對門挑的事,還惡人先告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