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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百姓供養,當以天下百姓為先,方對得住自己這一身的尊貴和血脈傳承。”而不管是他的父親還是母親,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,都不曾讓他走上這樣一條需要踩著無數屍骨、無休無止的血腥路。
說完陸辰安轉身出了屋子,身後老人踉蹌向前,伸出枯乾的老手連聲叫著:“殿下!殿下!”。可是他的殿下已經離開了。
“殿下要想明白!殿下總會明白的!”老者拼命咳著,沒有人樣的臉抖動著。他從不曾賣國,他是救國,他一腔熱血都拋灑在這條救國道路上。他為太.祖遺命嘔心瀝血,老者扶住他的孫子,他的兒子已經死在復歸正統的大道上,將來他孫子要接替他走下去,一直走下去。
這是他的使命,也是他的道。
陸辰安走出茶樓,外面正是晴空萬里,明亮的陽光讓從陰暗處出來的陸辰安眯了眯眼睛。大錯已經鑄成,說什麼都是如此輕飄無用。
明年秋天嗎?還有時間,郡主,就讓我為你為大胤,拼出一個天下承平。
從這一天開始,陸辰安更忙了,只是再忙,他每日也是要回家的。即使結束一切,已經是深夜,他也要騎馬從營中回來,拖著疲累透頂的身子洗漱換衣,然後摟著他的郡主入睡。第二日天不亮爬起來,往軍營趕。
這日陸辰安回來已過了人定,夜色已深,謝嘉儀沒有睡,在等著他。
卻發現陸大人進了浴房,一直沒有出來。
謝嘉儀下了榻,輕輕走進去,轉過門口的屏風,就看到陸大人靠著浴桶,已經睡著了。謝嘉儀就那麼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,果然是前世的探花,怎樣都是好看的。
她怕水冷掉,陸大人本就勞累,更受不住寒了。遂輕輕走過去,摸了摸水,勉強還算溫著,看著陸大人疲倦的眉眼,真想讓他這樣好好睡下去啊。可是指尖的水慢慢變冷,她只能輕推陸辰安。
她一動,陸辰安豁然睜眼,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昭昭?”陸大人的眼睛是亮的,可神情帶著兩分罕見的迷茫。謝嘉儀好笑地遞過來闊大的浴巾,卻見驟然醒過來的陸辰安無比認真地看著她:
“昭昭。”他叫她的名字。
謝嘉儀應了一聲。
陸辰安又叫:“昭昭。”
叫得謝嘉儀一顆心都軟了。
陸辰安伸出溼淋淋的手摟住謝嘉儀的腰,整張臉都貼在她柔軟的腹部,低聲道:“昭昭。”
謝嘉儀笑了,“可是現在,你要先起來。”
陸辰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