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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》,身任苏维埃共和国主席后,更有了实践感受,对《贞观政要》有着极深的见解。
徐特立还记得那是1932年10月,宁都会议之后,毛泽东放弃军职以休养为名从前线回到后方,结果真的病了。
他记得那时的毛泽东比眼前还瘦,眼窝深陷,而且吐血不止。他住进了汀州福音医院附设的老古井休养所。
老古井休养所在汀州城外北山脚下的一座别致精巧的淡红色小楼里,原是一个大土豪的别墅,1929年红军入闽,土豪逃亡,从此成了福音医院专供高级干部的休养地。
毛泽东痰有血丝,先以为是胃出血,后来经过X光透视,发现肺部有一块阴影,但已经钙化。对痰做了细菌培养,没有发现结核杆菌。但是根据症状,不能完全排除肺结核的诊断。治疗的方案是:多休息,增加营养,辅以药物治疗。
可是,傅连暲去看徐特立时,却悄声对他说:“毛主席的身病好治,心病难医。”他发现毛泽东的痛楚从体内流溢而出,眼睛因为面部苍白憔悴而显得乌黑,透出悲哀与忧烦,但他在徐特立面前,表述不出来,只要求徐老给他鼓励与安慰。
这位苏维埃政府教育部副部长(部长为瞿秋白)思考了很久,他了解毛泽东的青年时代,但他很难说了解毛泽东的现在。那时,毛泽东是他的学生,而现在毛泽东却是他的顶头上司。毛泽东对老师总是尊敬有加,但徐特立在看毛泽东时,却有一种仰之弥高的模糊之感,觉得有些话不好当面说出,思忖再三,便手录一首1905年自写的七绝诗:
言志
丈夫落魄纵无聊,
壮志依然抑九霄。
非同泽柳新秭弱,
偶受春风即折腰。
徐特立并不真正理解当时毛泽东的心情。
毛泽东阅后笑笑,有些话也不好当面说,随录旧作一首回奉徐特立:
送纵宇一郎东行(七古)
云开衡岳阴晴止,天马凤凰春树里。
年少峥嵘屈贾才,山川奇气长钟此。
君听吾为发浩歌,鲲鹏击浪从兹始。
洞庭湘水涨连天,艟艨巨舰直东指。
无端散出一天愁,幸被东风吹万里。
丈夫何事足萦怀,要将宇宙看秭米。
沧海横流安足虑,世事纷纭何足理。
管却自家身与心,胸中日月常新美。
名世于今五百年,诸公碌碌皆余子。
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