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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開始初涉朝政,但顯然,大夏目前真正說了算的還是攝政王。
想到這裡,他們通通沒了剛剛幸災樂禍的心思,也沒了看好戲的勇氣。二人對視了一眼,趕忙收了手中的杯子,退到後面去了。
哪怕心裡覺得攝政王對於他們的心上人多有縱容,幾乎可以算是有求必應。
但那只是針對謝言心,和他們可沒有什麼關係。
攝政王若是真的想要跟他們計較,謝言心未必就能保得住他們。
景杉見狀也沒追著他們不依不饒,雖然覺得這兩個人在劇情裡也很有病,但好歹沒有蠢到要死的地步,剛剛看那個模樣,應該是稍微清醒了點的。
又應付地喝了兩杯酒,表現出了一副高興的樣子之後,景杉便藉口自己喝多了,不勝酒力,轉身離開了。
都盯著攝政王,算了算對方總共喝了還不到五個小酒盅的眾人……
喝多了?不勝酒力?
不過在場的人哪怕知道景杉是故意的,在躲酒,也沒有人敢真的拆穿他就是了。
至於鬧洞房這件事兒,誰敢鬧攝政王的洞房?怕是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長!
所以,謝逸塵在房間裡待的時間沒過多久,就見攝政王又回來了。
感嘆著幸好自己有多年的化妝經驗,雖然大多是畫醜,但熟能生巧,他手速快。
否則的話,人進來了,他畫到一半,就太尷尬了。
其實他猜測更多的是,這個人很可能今天晚上怕是會躲著,整晚都不過來呢。
幸好沒有,謝逸塵莫名的希望他能回來。
好像自打花轎到達了攝政王府之後,狀況便一個接一個,包括他的心境,讓謝逸塵覺得意外。
屋子裡的侍女還是十分有眼色的,見景杉進來了之後。行了禮,便趕忙從房間裡退出去了。
景杉這才走到了床上的人面前,對方還老老實實地蓋著蓋頭,端坐在婚床上。
沒來由的心裡有些緊張感,這也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成婚。
想著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,景杉拿起了一旁盤子裡的秤桿,將對方頭上的鮮紅的蓋頭輕輕的一挑。
紅色蓋頭落下,露出了裡面的人驚豔至極的一張臉。
眼若圓杏點秋水,眉若伏黛畫遠山。
玉唇瓊鼻,無一不美。
淺琥珀色的眸子,更襯得‘她’輕靈飄渺,好似天上仙。
略施粉黛,便已經美得難以形容。
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