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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瞭如意算盤。”
希德爾滿臉賠笑,道:“不是,錢老哥您可誤會我了。在下確實是法蘭克王國的特使。至於您說的那些疑點,我都可以解釋。這樣吧,此處並非講話之所,咱們找一個地方詳談。”
錢三德警惕地說道:“你小子想騙吃騙喝?”
“那哪能呢?”說著話,希德爾一伸手,從袖兜裡掏出了兩枚金幣,道:“這些錢足夠咱們去酒樓吃一頓了吧?您拿著,咱們邊吃邊聊。”
見有錢拿,錢三德的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,道:“那好吧,就去最近的酒樓信義樓。”
“還要請錢老哥帶路。”
……
……
在信義樓的雅間裡,二人叫了一桌好酒好菜。
酒過三巡菜過五味。
希德爾長嘆一聲,道:“錢老哥,不管您信不信,我確確實實是法蘭克國王的特使。”
吃了人家的嘴短,儘管心裡面不信,錢三德還是敷衍道:“果然如此?您作為一國使者,怎麼混到了這步田地?”
“唉,此事真是說來話長。您聽說過法蘭克王國沒有?”
錢三德連連搖頭,道:“在下孤陋寡聞,委實沒有聽說過。”
“呃……這麼說吧,對於大唐來講,法蘭克王國在極西之地。大唐以西是波斯,再往西走就到了大食,過了大食還往西走,那地方叫拂菻。拂菻以西就是我們法蘭克王國了。”
“那可真夠遠的。您來大唐不容易吧?”話說到這,錢三德想起了張騫通西域的典故,道:“你是不是遭了盜匪什麼的,才落到這個地步?”
“呃……那倒也不是。事實上,法蘭克國王派遣的使者的確是僅有再下一人,並無其他隨從。”
“你們法蘭克王國也太寒酸了吧?”
希德爾苦笑道:“不是王國寒酸,最關鍵的原因是國王沒啥勢力。現在法蘭克王國內,是權相丕平當政,國王被困居於深宮之中,既沒什麼親信,也沒多少錢財。”
錢三德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,道:“敢情你們這位國王是位漢獻帝呀。您跑這麼遠,不是為了傳衣帶詔吧?”
“漢獻帝?衣帶詔?”希德爾撓了撓腦袋,道:“在下的唐言學的不精,這兩個詞兒是什麼意思?”
錢三德簡要地把漢獻帝和曹操那點事兒說了一遍。希德爾聽完了連連點頭,道:“在下來大唐的目的雖然談不上什麼“衣帶詔”,但也相差不遠。”
“到底是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