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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呢。”
溪言惱羞:“……你幼稚!”
顧文瀾不痛不癢,“敢不敢有點不一樣的詞?”
溪言噎了半天,說:“老賊!”
什麼“流氓,禽獸,無賴”她能用都用過了,她原本想說老淫棍的,但臨出口還是換了個相對溫和一點的,賊。
但顧文瀾總有擠兌她的說法,“採花賊麼?專挑你這種迎春花下手。”
溪言說不過他,只能採取防守戰術,起身回屋,她剛站起來就被他用腳勾住了腿,她欠著身穩住腳步,彎腰去掰他的腳。
他別有意味地蹭了蹭,“呀,迎春花怒放了。”
溪言:“……”
顧文瀾腳一勾,將她往自己身上帶,溪言站不穩往他身上撲來,他抱著她,一隻掌心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放倒在沙發上,自己壓上去。
“採花咯。”他低聲說。
“你——”溪言用力推他的胸口,“煩人!”
顧文瀾說,請周禹的時候得選一個他也在家的時間,畢竟女老師和男學生獨處一室,即便當事人問心無愧,但人言可畏,終究是不太合適。
溪言說我知道,我也是這麼個打算。
她剛說完就又被顧文瀾調侃了一陣,氣得她冷落他一個小時,把顧文瀾憋壞了,從此他深刻地認識到,沒有了李老師的顧醫生,就是一條鹹魚。
除夕前一晚,邱南打電話給顧文瀾,讓兄弟幾個到他的清吧裡來聚一聚,正好顧文瀾不用值班,下班時間早,一趟車開回家把李老師也給接了過去。
自從清吧開張那天,顧文瀾去過一次之後就沒再光顧過,只因為那個那琨。
邱南說:“我跟他也不熟,他是我朋友的朋友,不是,老顧你至於麼?人家也沒怎麼著你啊!”
顧文瀾冷笑,“他打我老婆的主意,光這一條我就能治他死罪。”
“太子爺當上癮了吧你?”邱南哼笑。
“沒,”顧文瀾不冷不熱,“我在心裡治他死罪了,黑名單都沒他的名字。”
“你就小心眼吧。”
“這是原則問題。”
不過除夕前一晚,邱南盛情邀約,顧文瀾還是去了。
邱南的清吧規模不小,除了大廳,還有幾間包廂,這回他特意清了個最大的包廂出來,自己在自己的地方玩樂,當然得按最優條件來款待。
顧文瀾算是晚到了,裡面邱南等人已經玩high了,周圍的人在助興歡呼,邱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