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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罪了。”
“阿大哥哥剛才在樹上喝酒時,怎麼不見你們聒噪?”
“世子能飛簷走壁,區區一株梅樹對他來說算得什麼,奴婢們不擔心世子摔著自己,自然無需呱噪。”
“啪。”
樹梢上忽然飛下一顆碩大的李子,恰好砸中那名宮人。
宮人哎喲一聲,捂住額頭彎下了腰。
“我不會輕功,但我會暗器,你要再囉嗦,我就給你腦袋上砸出十個八個鼓包。”
另一名女孩道:“阿芝,你現在力氣大得很,阿大哥哥拆穿那個許娘子時,怎麼不見你用李子砸她?”
那個叫阿芝的道:“有哥哥在,輪得到我出手麼?”
“也對哦。”
另一名女孩年齡似乎稍大些,“我以為這回阿大哥哥終於肯議親了呢,沒想到這個阿孤是假冒的。”
“哥哥說啦,報恩是報恩,議親是議親,他才不會因為報恩就莫名其妙娶個女子。不過哥哥也沒想到,居然有人敢冒充當年那個阿孤。”
“他怎麼知道那人不是阿孤的?”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阿芝悻悻然,“但哥哥不肯告訴我。”
宮人重重咳嗽一聲,硬著頭皮近前:“奴婢見過昌宜公主、靜德郡主。”
樹梢簌簌輕響,頂上的人往底下瞧了瞧:“咦,劉公公,她是誰,也是來赴宴的麼?”
宮人躬身道:“這位是滕將軍的女兒,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,正要去大明宮參見。”
滕玉意往上看,梅樹枝葉扶疏,看不見樹上人的頭臉,倒是能看見垂落下來的瑰麗工巧的裙帶。
她在樹下屈膝:“臣女滕玉意給兩位殿下請安。”
“你從何處來?為何之前從未見過你?”
滕玉意仰頭答道:“我此前住揚州,回長安不到一年,以往甚少來宮中走動,殿下未見過我也不奇怪。”
阿芝聽到“揚州”二字,反應似乎很奇怪:“呀,最近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揚州來的小娘子。別告訴我你的小名也叫阿孤。”
滕玉意心道,叫過一段時間阿孤沒錯,不過那是她自封的,印象中沒對外人提起過,就她自己一個人知道。
“回殿下的話,我小名叫阿玉,打從生下來爺孃便這麼叫我了。”
昌宜公主似乎鬆了口氣:“好嘛,不叫阿孤,你很聰明,也很識趣,我要好好認識你,你往邊上讓一讓,我要下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