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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記得。今日找你來,是想請你說一說我孃的生平,我聽了好些傳聞,尖刀剜肉般,也不知真假,。”
陶嬤嬤想了想道:“姑娘只別聽那起子人胡謅,奴婢早前雖不在房裡伺候,但日日得見姨娘,姨娘的車轎出入也是奴婢負責的。要說姨娘的性情,待人最是和氣,她進府三年,從來不曾和誰紅過臉,下人跟前也不擺主子派頭。後來抽冷子傳出了姨娘毒死夏姨娘的訊息,叫人怎麼信得實呢!可惜咱們都是做奴才的,誰也不敢多嘴。姨娘給攆出府後,淡月軒就散了夥,十幾年下來老人們或派到莊子上去,或死了,只有我還在府裡,發落到下房做些雜活兒,幾年見不著一位主子。”
清圓慢慢點頭,招陶嬤嬤回來之前她也仔細查問過,陶嬤嬤那時候只是尋常下人,不受重視更談不上心腹膀臂,淡月軒徹底垮臺後,她受了些牽連,但尚且可以留在府裡度日。有時候越是不起眼的人,越是對那些驚心的往事有不同的見解,他們聽得到四面八方各種迴響,有他們自行判斷的標準。
她捵了捵衣角道:“既請嬤嬤回來,我也拿嬤嬤當自己人,將來跟在我身邊,總強似在下房做一輩子雜役。”
那是自然的,四姑娘無論如何是老爺的骨肉,歹作歹,靳姨娘的悲劇不可能在她身上重演。將來姑娘出閣嫁人,老媽媽做陪房,要是嫁得不賴,主子奶奶地尊養著,陪房嬤嬤也跟著沾光。
灰暗年月突來一點光,陶嬤嬤立刻抖擻起了精神,“奴婢伺候過姨娘,一輩子都是淡月軒的人,對姑娘沒有不盡心的。”
清圓笑著說好,“那嬤嬤便用不著避諱了,把當年的情形細細同我說一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