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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一下騰昇出了紅暈,昨夜一幕幕不受控制,一股腦兒地往腦子裡鑽。
封重彥卻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臉上蔓延出來的紅意,“殿下,想什麼呢?”
適才的那點陌生感蕩然無存,沈明酥一臉羞憤,“封重彥,你真是.......”不要臉。
還未說完,適才還溫熱的帕子只餘下了一股涼意,冷不丁地捂上來,沈明酥的腿一顫,瞬間啞了聲兒。
天色徹底敞亮,床邊的一盆水也涼了個透,幔帳緊閉落到了底,封重彥抱著懷裡軟成了一灘泥的人,心底那股恐慌和落寞終於被填滿,垂首吻了一下她的髮絲,也不管她聽沒聽到,聲音沙啞地道,“阿錦,我愛你。”
幾年來,封重彥睡了第一個踏實覺。
幾近於昏睡,醒來時,身邊已沒了人,急忙翻身坐起來,下意識喚了一聲,“阿錦。”
進來的卻是福安,隔著幔帳稟報道:“主子,少奶奶已經回了宮,適才陛下派人來話,說讓少奶奶幫忙挑選一下婚宴上的用品。”
再過兩月,便是趙佐凌的大婚,如今身邊就長公主一個親人,大婚的事,估計都得讓少奶奶費心了。
封重彥沒再出聲,起身拉開了床幔。
此時已過了晌午,床榻下的狼藉不知何時被清理了乾淨,坐在床沿上等了半天,不見福安過來,封重彥只得主動遞手過去,“扶一把。”
福安一愣,這才走上去,狐疑地道:“主子的腿沒好?”
封重彥撐著他的胳膊起來,給了他一個“你覺得呢”的眼神,福安神色詫了詫,這些年沒吃過豬肉,也從喬陽那兒聽過不少的肉湯。
昨兒夜裡也就算了,早上的動靜不小,殿下也才剛走,走的時候,臉色如同豬肝,還同他說了一句,“你主子的腿好了,往後不必再來宮中取藥。”
任誰都以為主子的跛是裝出來的。
如今見他一瘸一拐,方才知道,主子斷的真的只是腿。
封重彥去了淨房。
當初在青州,他兩條腿一條骨折,一條受傷見了骨,如今一月過去,見骨的那隻腿能下地,骨折的那隻確實還未好,並非偽裝,問福安:“有說晚上回來嗎。”
福安搖頭,這個殿下沒說。
封國公昨日剛下葬,正值喪期,封重彥不用上朝,沐浴完便呆在了屋子內,看了一下午的書,天色黑透了,還沒見人回來,便知道了結果。
早料到了會如此。
經歷了這麼多,又是被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