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嚇館的詭異傳聞 (第2/10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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驚嚇館去。然而洋房大門總是關得緊緊的,看不到任何人。
有時候當傍晚四周微暗時,也能看到燈光從窗戶透出來,但是我就是沒有勇氣按下門鈴。我只是在房子四周打轉,最後什麼都沒做就回家了——這種事我已經做過不只一次了。
<h4>2</h4>
我的父親永澤比出彥搬到這裡之後,開始在大阪的律師事務所工作,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家。
因此我晚上都得吃外面的便當或是外送披薩,早上則是兩人一起吃吐司。
爸爸大概是覺得讓我每天吃這些東西很過意不去,所以只要偶爾早歸,或是放假時,就會很豪爽地帶我去吃大餐。
九月中旬的某一個星期六,當我從英語會話課下課後回到家,發現爸爸竟然很難得地在家理等找,還問我要不要去吃很久沒吃的牛排。
“學校怎麼樣?”
“——還好。”
“已經習慣班上的關西腔了嗎?”
“——還算習慣。”
“有交到好朋友嗎?”
“——算有吧。”
就算偶爾在外頭吃飯,我們父子的對話也總是這種戚覺。雖然不至於氣氛冷淡,但也絕對稱不上什麼相談甚歡。
“律師的工作很辛苦嗎?”
我這麼問道。爸爸那聲“是啊……”的口吻聽來似乎有點不滿,他摸著對年過四十的人來說太過顯眼的白髮說道:
“因為我還是新人,得有一些表現,所以的確很辛苦。”
“比檢察官還辛苦嗎?”
聽到我這麼接著問,他“嗯?”了一聲,有點閒擾似地皺起了眉頭。
“雖然不能一概而論,不過可以這麼說吧……”
到去年夏天為止,爸爸還是東京地檢處的檢察官,他在秋天辭掉工作搬到這裡……轉換跑道當上了律師。社會上似乎對他這種辭掉檢察官來當律師的人有種特別的稱呼。
“英語會話課有趣嗎?”
聽爸爸這麼一問,我老實地回答他:“嗯……不太有趣。”
“是嗎?——但是從現在就學著聽說英文比較好,將來一定會派上用場的……”
爸爸說著這句他老是掛在嘴邊的話。不過就像我對俊生說過的,我真正想學的其實是柔道。
柔道、空手道,不然合氣道或是拳擊也可以,總之我想變強——當壞人來找我麻煩時,我可以自己解決他們。
我想爸爸一定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