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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意思?”阿之奎冷眸凝視她。
枕清視若無睹,冷冷微笑道:“他是我的師父,從你攻打鄞州開始,我就已經叫他準備了。”
她緩緩站起身,挑釁地揚起眉眼,道:“我為什麼會死?當然不是因為你,而是我中毒後無藥可解。而你,與我自是不同。功虧一簣,棋差一招,和我勝券在握,哪能相同並論的。”
好一句——“功虧一簣,棋差一招,和我勝券在握,哪能相同並論的。”
阿之奎從來不知道枕清那張嘴是這麼會氣人的,在別人的心窩子裡扎刀子扎得厲害極了,卻又奈何不了她。
他平生最痛恨差一點。
“所以你在這裡和我揭底,又是什麼意思?告訴我你就是幕後黑手,讓我小心警惕你。”阿之奎咬牙切齒道,“那我真是要多謝你的好意!”
枕清平靜地對上他的神情,像是在看一個在唱獨角戲的丑角。
枕清唇瓣彎起甜甜的笑容,語氣分外刺人心:“並不是我想讓你警惕我,而是我想告訴你,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輸,即使我死了。所以,你的功成身就,對我一點都重要,我只想知道你和他的關係。”
阿之奎點點腦袋,恰似首肯般道:“既然你想知道,那我就告訴你,我和江訴是同一個地方的人,我認識他時,比任何人都要早,縣主可滿意了?”
枕清問:“僅此而已?”
阿之奎:“僅此而已!”
枕清微微愣怔,心中突然鬆了一口氣。
那麼相識的時候是現代嗎?
還是那個所謂的阿只?
雨過青衫添晴色(一)
阿之奎帶枕清走進齊離弦所居住的小院裡。
此處景色錯落有致,亭臺樓閣,端方有序。不僅有魚池,還有溪流隨假山潺潺流動,曲折迴旋,精緻典雅,就連花草被修剪打理得格外漂亮,能看出主人的精心佈置。
枕清意外地看了一眼阿之奎,心底隱隱生出不安來,但也只好壓下心中思緒,踏進屋內。
屋子乾淨敞亮,外邊落到屋內的採光極好,隨處可見的昂貴的彩瓷擺弄著花枝,增添盎然生機,視線移至角落裡,甚至還能見到許多漂亮的稀奇玩意整齊陳列。
可見主人的喜愛程度。
枕清掀開絲制簾幕,齊離弦正躺在床上,面無血色,口齒緊閉,小丫鬟正面色焦灼,手中的湯藥無論如何都送不進去。
唯獨見到枕清,齊離弦眼裡才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