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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若需要我,我定當竭盡全力。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儕,所以你可以告訴我,你想要做什麼嗎,或是我需要做什麼?”
“不急,再等一個人。”枕清道。
應鈺見她如此說,真就悠然地拿起桌案上的杯盞,思索前些時日,漫不經心道:“你之前在川銀樓喚我跟雲行野抬高價格,是為了把江訴引出來嗎?”
“是。若是他什麼都知道,或許我們的事情好辦許多,只是我和他的關係會比現在惡劣不少。”枕清百無聊賴地把玩手中杯盞,“所以我才貿然出擊,打他個措手不及,可他什麼都不記得,只有你、我、張宣晟知道上一世。”
為什麼會只有他們三個人,或許別人也知道,只是她們現在還沒試探發現。
應鈺說出自己的疑慮:“有沒有可能,他是裝的。”
“絕無可能。”枕清肯定道,“如果他知道,一定對我避之不及,甚至不惜任何代價遠離我,因為他極其厭惡我。”
在應鈺驚詫的眼神下,枕清只是輕輕一笑。
曾經她將江訴貶職驅趕出長安,也出言譏諷他冷漠毫無人性。甚至在上一世,她明知道自己中毒已深,必死無疑,還是故意設計江訴,讓他擁著自己躺在他懷裡死去,叫江訴一輩子都忘不了自己。
如果江訴真記得上一世的事情,枕清倒有些不敢想怎麼面對他。至於江訴把仇人的屍體抱在懷裡,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呢,應該會覺得十分膈應,恨不得立馬把她的屍首拋到亂葬崗吧。
可他這樣的人,大抵也不會耗費精力,估計是面無表情,輕飄飄地拍拍自己的衣袖走人,更符合他的作風才對。
枕清暗自腹誹,望向天邊漾蕩著金邊的白色漣漪。
天亮了。
“我的作風,縣主覺得如何?”江訴看著垂眼即將睡去的枕清。
枕清抬起迷迷糊糊的臉,眼底是兩塊青黑,她昨晚和應鈺談論一夜,呆滯地“啊”了一聲,閉著眼睛說瞎話,“江中丞的作風嚴謹務實、盡職盡責、一絲不茍,古板正經,自然是極好的。”
“我還以為是我太過溫和了,”江訴放下手中要解讀的卷子,“叫你覺得在我的課上睡覺一點事情都沒有,既然如此,明日我便告知親王,我覺得……”
枕清猛然睜開眼睛,瞌意頓然全無,她怒道:“江訴!你簡直不要臉,居然要告狀!”
江訴聽到枕清喚他名字,他眼睛輕輕上抬,又繼續若無其事道:“我覺得卯時太過早了,不如辰時開始授課,縣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