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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,她斂下興致淡淡的眉眼,顧向滿眼驚豔的應鈺和佑善,淺淺微笑。
這裡不只有珊瑚寶玉、精雕翡翠,還有前朝鳳冠、尚方寶劍。
枕清終於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寶劍,她示意應鈺舉牌,應鈺當即明白,高聲喊價。
佑善眉尾上挑,望向平穩喝水的枕清,也笑著跟著舉牌,直到價格高出幾倍不止。枕清此舉只為了逼出一個人現身,並非是真心要買,她放下杯子微微搖頭,表示停止。
而另一邊的雲行野擰眉,他聽到有兩位娘子不停和他抬價,如果再喊一次他就會放棄,可那個人如同知道他的底線一樣,不再高喊抬價。
要不是父親生辰快到了,他也不會拿出那麼多銀子,雲行野正朝那幾個人望去,就看到在中間的陸佑善,他跨步走過去,攔住陸佑善,他低頭凝視,問:“你故意的?”
眼前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年郎,他長身玉立,丰神挺秀,眼中盡顯堅毅和執拗,挺鼻下的雙唇緊抿成線,臉龐線條利落分明,勾勒少年的俊俏模樣。
枕清將佑善護到自己身後,直面少年的慍怒,她微笑道:“郎君在說什麼呢,是陸小娘子見我喜歡,替我舉牌子罷了。”
雲行野挑眉:“你一小娘子,要什麼寶劍?”
“送人,難不成你還想管我送什麼人嗎?”枕清視線移至雲行野身後闊步而來的人,唇角的淡笑漸漸趨平。
那人著一身天青色素面翠竹紋底錦袍,腰間束一條同色絲帶,整個人素淨又淡雅,步態沉穩從容,目光堅定又不失溫柔,帶起的一陣清風,叫人心頭一顫。
應鈺看清那人的相貌,手當即攥成拳,神情僵硬地望向平靜無波的枕清。
時隔多日,枕清終於再次見到了那個想見的人。
她越過雲行野,淺福了一禮,單刀直入:“我叫枕清,想必郎君聽過我。”
被枕清喚一聲郎君的少年美如冠玉,松形鶴骨,一雙眼眸猶如潺潺春水,也似黛青色的遠山,讓人難以接近,偏偏含笑的唇瓣,如沐春風般拉近距離,叫人覺得他若即若離,辨不明親疏。
江訴緩緩抬眸望她,亦朝枕清微微作揖,後不解問道:“為何會這麼覺得?”
枕清道:“因為你曾來看過我。”
“何時?”
“上輩子。”
氣氛微微僵硬,江訴眼中含著欣喜,轉瞬又被警惕覆蓋,最後依舊是那副平靜淡然的模樣,他開口問道:“那你可知道現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