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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其事地轉移視線。
枕清注意她的視線,好似想到什麼,她沒想細說,只是淡淡道:“我和他做了一個交易。”又問道,“聽聞你前日生了一場大病,現在好了嗎?”
陸佑善輕輕咳嗽,蒼白。精緻的面容除了唇瓣一點紅色,再也看不出半點血色,她張口說好很多了,叫枕清不要擔心。
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,直到不遠處出現了兩人身形。
那人穿著一身朝服,深暗的紅色隨著夏日的光彩而動,明豔照人。
唇邊掛著溫和的笑意,似難以感知到夏日的炎熱,如同和煦春風的吹拂,仿若讓人進入了溫柔鄉情。
江訴目光流轉間,望見了枕清和陸佑善的身影,他神情淡淡地掠過,唇角的笑意卻不自覺地頓了頓,回道:“王爺說對了,下官的確不是個溫柔的人。”
“許多人都被你的相貌神態給騙了,深交後才知你的心思竟是如此,昨夜下完棋後我才發現和察覺!”禹王樂得哈哈一笑,如同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。
秋山海遠杳千重(三)
陽光燦爛,碧空如洗,青翠欲滴的竹子沙沙作響,晃動的竹影淺淡,錯落的光影編製成了一張巨大的風景畫。
愜意又祥和。
江訴和禹王正在邊走邊聊,陸佑善唇邊掛著適宜的笑容,在看清來人後,身體不由自主變得僵硬和顫抖,仿若看到了什麼極其害怕的東西,既挪不開眼,也邁不動步子,就眼睜睜看著危險的東西壓進,讓自己碎得四分五裂。
枕清將陸佑善的神情與狀態盡收眼底,她心中驚奇,陸佑善居然會害怕江訴。
枕清站起身,先是瞧了一眼江訴,又望向禹王,有意對陸佑善介紹般道:“這是我阿耶,而另一位是江訴,朝中官任中丞,佑善,江中丞是一個很好的人。”
陸佑善已緩過來,她微微一笑,朝二人一同行了禮,“見過禹王和江中丞。”
“我知道你,陸家小女,和沿溪關係極好。”禹王道。
陸佑善聞言望向枕清,撲扇的眼睫略為遲鈍,後露出溫良的笑來,道:“沿溪她是個極好的人,很高興能和她成為好友。”
禹王朝江訴微微一笑,二人沒多打擾她們,陸佑善見他們遠走,不出片餘便要起身告退。
枕清忽而開口問:“佑善,你看到了我的那一封信了嗎?”
陸佑善聞言,眼神閃躲又抬眸疑惑般問:“什麼?”
明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,還要和她裝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