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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有一個曾在客棧跑出來的悍匪看到盛松言,滿是慌張和震驚,高聲告訴頭子說他不是好人,之前和他在一起的人殺過兄弟們。
或許在早前,盛松言會被悍匪所懷疑,可是盛松言接連十多日帶著他們贏,自然而然沒那麼相信那位小弟的話。
“現在我們兵馬人力不足,糧草也早已捉襟見肘,彼時對抗威武將軍,沒有什麼戰勝之威,所以只能智取。平素裡他們對我沒有敬畏之心也就罷了,可現如今我們也只是表面強勢,若是旁人知道我們的虛實,便會有所輕視。”盛松言烏黑的眼眸沉沉望向悍匪頭子,“我是您身邊的人,他們如此對我,那麼對您又有幾許可敬?我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鑑,若是被人挑撥,那真是得不嘗失。”
盛松言的聲音有惋惜和哀嘆,他垂眸看著抖如篩粒的那人,火上澆油道:“若是不能狠狠誅殺懲治這人,恐怕還未出去,便讓我們先自亂了陣腳。”
最後,悍匪頭子真是怕了,於是叫人把小悍匪誅殺了。
慘烈的聲音在空中掠過,又一點點竄進盛松言心中,讓他遍體生寒。
他就是文人墨客,搞不來這些兇狠且血腥的東西,他只會紙上談兵,真讓他做這些事情,他並不是不會,而是心中不忍。
倘若不是那人死,那麼日後死的人便是他自己。
依舊待在客棧裡的應鈺原以為悍匪會來找茬,在這些日子做好了隨時撤離的準備,可是他們一直都不曾來。
悍匪和威武將軍的風聲卻是越來越大。
上回來客棧的悍匪們並非受過專業訓練,兩方打作一團,甚至還沒有青黛鏢局裡的人訓練有素,可是不知道為何,抵擋威武將軍的悍匪搖身一變,各個成了兇悍計程車兵,其背後有沒有高人教導,猶未可知。
這場變化,應鈺是看在眼裡的。
這些日子是少有的平靜,悍匪跟著威武將軍打得如火如荼,應鈺也得到了少有的安逸。
悍匪落馬是在月末,據說悍匪逃在了一個山谷的谷底,四周佈滿了威武將軍的人馬,來了一場甕中捉鱉。
應鈺疑惑:“他們怎會走這樣的路?”
自從青黛開了鏢局,天冬和京墨便一直跟在應鈺和青黛身邊。
京墨說:“據說是一個軍師帶著他們走上這條路的,而那軍師正好是威武將軍的人,於是兩人裡應外合,將悍匪一網打盡。”
在十月的最後一天,闕口最後終於平定了匪亂,威武將軍也收編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