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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目光,她便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剎那間,她無比痛恨自己,可又無比慶幸。
她含著淚吻上江訴的唇,良久後鬆開,說:“我知道了江訴,昨日是我失控了。我不應該因為太想他死而如此著急,以至於放任自己的性命不顧。”
他聽罷,輕輕笑了下,拉過她的手把人往府中帶,打趣說:“方才走錯了路也不來問我,就這麼氣麼?”
枕清說:“你也知道我走錯了也不來提醒我一下,自然要生氣的。”
“我錯了,下次我一定說。”江訴道,“可是,我很生氣,生氣你瞞著我去做這麼可怕的事情,生氣你昨晚拿起刀刃劃傷自己。可我最氣我自己,如果我能再厲害一些,也許你就不用那麼痛苦,也許早早就能發現這些問題從而制止他。”
這不是江訴的錯。
枕清與江訴相處,知道江訴生活在幸福的世界裡,這裡的陰謀詭計,私與利的構建,江訴很少碰得到,他一個人能走到如今這一步,相當厲害了。
她笑笑說:“你已經很厲害了,江訴,你幫我了許多。”
今日這場午膳,每個人都格外安靜,吃飯的時候,閉口不言,生怕做錯了什麼。
枕清沒有與江訴說話,一直默默吃飯,所有人忽然發覺,昨日的情況比他們所想的更加激烈。
好像這是他們第一次吵架。
待眾人都下了飯桌。鄧躍嘆了一生氣,道:“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過看人眼色吃飯的日子。”
張飛飛附和道:“我也是,這大冬天的,吃得我一頭冷汗。”
兩個始作俑者原本是想著在飯桌上稍微緩和一番,可是見他們都是如此模樣,也整得他們不自在了起來,只好安安靜靜地吃完飯離開。
江訴緊隨其後,二人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。
枕清將自己這段時間的規劃都通通告訴了江訴,她思索道:“自從前日那樣被我逼問,秋跡心中一定是會對沈昌砥起疑,而且他會退出朝局,屆時,我讓沈昌砥擔任兩職。”
江訴看不出來秋跡那樣的人會心甘情願地退出朝庭,做一個閒雲野鶴地閒散人,他見枕清篤定,詢問出自己的疑惑來,“你為何覺得秋跡一定會辭官?”
“自然是因為沈昌砥就是枕淮。”
枕清拿出枕家的冊子,上面不僅有枕家所有人的名單,還有參與枕家一案的所有人,翻開的第一頁赫然出現秋跡的名字,她說:“你說我與沈昌砥的關係能不令他懼怕麼?況且,他參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