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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主要的三桌桌子由望海樓提供,其他的,有宋家平時賣東西用的長木桌,也有各個村民家裡搬來的桌子,形狀高矮各異,擺得滿滿當當。
宴席由褚寧掌勺,口味是沒得說。崔五娘、周媳婦、施大嫂她們,都主動來宋家幫忙,相河村的村民們也幾乎都到場祝賀。他們對楊劍和汪掌櫃早就習以為常了,該吃吃該喝喝,一些外村的人見他們如此淡定,只嘆同是農戶,自己見的世面卻太少。
因著是喜事,宋菽還買了好幾壇酒。
酒廢糧食,價錢貴得很,難得有機會喝上一喝,不少人連菜都顧不上吃了,互相敬著酒大口乾杯。
身為主角的宋河當然逃不過被灌的命運,而宋四郎作為相河村的大名人,也被團團圍住。宋菽在開宴前偷偷吃了一片解酒藥,宋阿南瞧見,也要了一片去。
同樣的解酒藥,同樣的劑量,效果卻天差地別。
宋菽喝了沒幾杯,臉便有些熱。宋阿南一碗接著一碗幹,引起陣陣叫好,居然面不改色。
“蒜黃炒雞蛋,清炒豆芽。”崔五娘大聲報著菜名,端上新菜。
“這是什麼炒菜?從未見過。”傅文是酒樓少東家,對這新菜最是熱衷,立刻問上了。
“少東家不妨嚐嚐。”宋菽把酒碗倒過來一扣,再有人來敬酒,也一律笑著推了。
“這很是爽口啊。”傅文嚐了口豆芽說道。
“這蒜黃也甚是鮮嫩,你是如何儲存的?”汪掌櫃問。兩日前,大雪已過,再不久就是冬至,除了窖藏的一些,市面上已很少能見蔬菜了。再過些時候,窖藏的也消耗完,就真的只能靠醃菜度日。
“今早剛收的,當然鮮嫩。”宋菽道。
“你說什麼?”傅文驚訝。
楊劍又夾了一筷子蒜黃,細細品嚐。
“是啊,醃菜和肉吃多了怪乏味的,這黃豆芽和蒜黃冬天也能種,長得又快。”
“多快?”有個相河村的農戶插嘴。他們桌上也都上了這道菜,剛嘗過後便聽宋菽說起,紛紛圍了過來。
“蒜黃二十來天,黃豆芽四五天吧。”宋菽說。
宋菽這話音量不小,院裡院外不少人都瞪大了眼。汪大前傻了,楊劍放下筷子,傅文恨不得立刻衝上來拎宋菽的衣領。
傅文:“宋四郎,這回賣多少錢?”
宋菽笑。跟望海樓合作久了,果然有些默契,這都不用他多說,連價錢都問上了。
這問題,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關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