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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雙頰和水霧朦朧的眼神。
和假性易感期時候一模一樣。
不過沈矜年此刻卻是無比清醒的。
顧硯柔聲叮囑他:“不舒服就告訴我,我會停下。”
沈矜年紅著眼尾,攥著薄毯微微點頭。
他不知道聽到了誰的呼吸,急促又洶湧,在空曠安靜的偌大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。
沈矜年恍然間看到了顧硯認真熾熱的眼神,在這種環境裡彷彿幽弱的火星,僅僅一眼就能燎了他的原。
沈矜年乾脆翻了個身,趴在床上不去看他。
任由顧硯藉著月光將網路上的理論知識實踐在現實。
時間在此刻彷彿具象了起來。
沈矜年的一個完整的呼吸,就需要消耗三秒半,他手背遮住眼睛忍著喘息著,撐了足足半個小時。
空氣裡的資訊素交纏,暗香浮動。
沈矜年最後還是忍不住咬著下唇,哭出聲。
顧硯連忙停下動作,掰開沈矜年的牙齒,看著他肌膚上一圈紅色的齒痕,心疼地把人抱在懷裡:“怎麼了小寶?”
“你把空調,調低一點。”
沈矜年虛脫地扯過毯子鑽進去,趁著顧硯離開的間隙偷偷地喘了口氣。
不過男人很快就又折返回來。
沈矜年看著顧硯的臉突然有了些心理陰影,不由自主地往角落裡縮了縮:“顧硯…”
顧硯看沈矜年反應異常。
只能退一步,侷促地站在半米之外的位置,憐惜地望著害怕不安的人。
沈矜年哽咽:“…你是不是進不來?”
顧硯:“……”
他的理論沒出錯。
原廠裝置這方面實在無可奈何。
顧硯披上睡袍,無可奈何地坐在沈矜年身邊,後者窸窸窣窣地爬起來,開啟了室內的燈,並調低了亮度,以至於突然脫離黑暗以後不會刺眼。
沈矜年跪坐在他身邊。
這件事情已經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,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顧硯,甚至轉念想想,好像從某些方面來說也不需要安慰顧硯。
“那…怎麼辦啊?”
顧硯的失落焦慮顯而易見。
不過他只緩了幾分鐘就收斂起了情緒,還摟住了沈矜年的腰安撫對方:“下次吧。”
不然會受傷的。
沈矜年聞言捏起太陽穴。
這次不行,下次也肯定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