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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前一後分批離開了學校。
這次沒有人察覺到他們兩個的行蹤。
沈矜年先到家,但是沒上樓。
可以在大門口等顧硯,把自已的包一併丟給男人:“丟掉吧。”
“好。”顧硯動作麻利迅速,將花簡單地重新包好放置在垃圾桶上方,巧克力再三考慮後還是送給街道的清潔工阿姨。
小卡片顧硯還是帶回了家。
找到同學姓名後拜託導員去聯絡對方導員,直接轉過去了兩千塊錢,確定對方收款以後,顧硯將卡片直接燒成灰燼。
但是沈矜年對這件事情還是格外芥蒂,回家以後連句話都沒和他說,抱著孩子把自已關在臥室裡。
阿姨沒想到一天的時間兩個人的關係急轉直下,不可置信地問顧硯:“你們兩個吵架了?”
顧硯臉上歉意滿滿:“是我的問題。”
“那你要怎麼辦?”
“保密。”
顧硯笑笑,不肯透露他的想法。
月嫂心裡七上八下也不敢輕舉妄動,簡單詢問了一下晚上吃什麼以後,就轉身去廚房忙碌了。
沈矜年悶在臥室裡悶了兩個小時,顧硯特意路過去聽了聽裡面的動靜,結果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。
一直到晚餐出爐。
沈矜年才換了身衣服抱著孩子出門。
他特意板著臉準備給顧硯一點距離感,但是目光四處探索了一週後,竟然沒有發現顧硯絲毫的身影。
沈矜年的臉色更加陰沉,語氣冷冽著詢問阿姨:“您見到顧硯了嗎?”
阿姨攥著圍裙,仔細回想了一下:“顧先生好像剛才出門了。”
“去做什麼?”
阿姨為難地笑起來:“僱主的行程我們也是不能主動過問的。”
“好的,麻煩了。”
沈矜年直接去陽臺向下眺望,順便連附近的幾個垃圾桶也尋找了一遍,並未發現顧硯的身影。
好好好。
這麼玩是吧?
趁他在房間裡帶孩子,偷偷溜下樓去抱他的破玫瑰花去了是吧。
沈矜年除此之外想不出第二個讓顧硯急匆匆下樓的理由,氣得他不受控制地掐折了陽臺上的一支天堂鳥。
就在沈矜年心裡窩火的時候。
家裡的門鈴突然響了。
顧硯知道密碼自然不需要按門鈴,來的只能是客人,沈矜年示意阿姨去開門。
月嫂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