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營家業,你的弟弟是個不堪重任的,其他幾位叔家虎視眈眈盯著這個的位置,就連老爺子的外孫何聿都偷偷跑出國跟隨外商接觸金融行業,小硯啊…你就算討厭爸爸,但是也不能將這偌大家業被外人據為已有吧?”
顧硯耳朵起繭。
顧城徵話說得天花亂墜。
但是他哪兒有這麼好心,分明是年邁以後力不從心,顧氏旗下的生意在顧城徵手上經營得一塌糊塗,幸虧有老爺子出面才能起死回生,不過老爺子也有收回顧城徵手中權利的意思。
顧城徵這樣著急地想叫他回來繼承家業,就是害怕顧氏這塊蛋糕落入人手。
……
顧城徵見顧硯不為所動,只能使出最後的殺手鐧,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顧硯的肩膀:“顧氏這棵大樹汲取的養分裡有你母親的一份,難道你捨得將母親的心血拱手讓人?”
顧硯的睫毛突然細微地震顫了幾下,琥珀色的眸子裡染上了一絲遲疑和焦躁。
他憤恨顧城徵說的是實話,也無奈自已確實被他戳中了軟肋。
母親當初融資給顧氏十三個億作為嫁妝,顧氏也同意她協助顧氏突破生死危機後會相應地分給出5的股權作為回報。
顧氏理應也有母親的一份。
顧城徵見顧硯他沒有立刻拒絕,敏感地察覺到這事還有轉圜之機,剛想開口繼續鞏固一下,讓顧硯的糾結猶豫錘定成和自已一樣的戰線。
沒想到顧硯反而先一步盯上了他的眼睛。
顧城徵被這虎狼般銳利鋒利的目光看得如芒在背,心中惴惴不安。
他開口試探地問:“你…怎麼想的?”
顧硯垂著頭猶豫了三分。
突然間抬頭看向顧城徵,語氣輕飄飄地說:“為了母親,我也勸你一句話。”
顧城徵終於抬起渾濁的雙眼,越發不解地看著一樣令他越發不解的兒子。
顧硯說:“中午不要喝譚婉給你衝的蜂蜜水。”
顧城徵突然瞪大了眼睛,片刻後緊皺了眉心,有些慌亂地攥起他高定手工的黑色西裝。
他確實不容別人置喙譚婉。
但是顧硯向來不在家住,他怎麼會知道譚婉偶爾會給他泡蜂蜜水喝?
顧城徵突然覺得兒子可能是真的掌握了什麼內情,追著他問:“蜂蜜水怎麼了?”
顧硯突然拉開車門。
陰天刮起來的涼風簌簌地鑽進車子裡,將兩個人本就冰冷的關係,吹得更加疏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