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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說法:“譚婉有沒有叫你喂藥給顧城徵?”
顧榕吸了吸鼻子:“沒有。”
不知道什麼藥。
也不知道媽媽做了什麼。
顧硯瞭然。
譚婉的計劃只有她自已清楚。
顧城徵難得聽自已的話對譚婉起疑心沒有喝那碗蜂蜜水,意外發覺了這些年身體和公司愈發垮臺的秘密。
顧硯重新收斂好情緒,對顧榕說:“譚婉不會死掉,但你留在這裡非死即殘。”
顧榕膽子小。
光是聽顧硯描述就已經忍不住身體戰慄不斷,臉色煞白。
少年冷不丁地伸出手拉住顧硯的衣角,臉上淚光晶瑩。
失去母親的顧榕此時的和年幼的自已一般無二,只是顧榕的個人處境要比他更岌岌可危。
顧家變天。
這顆棄子宛若橫亙在顧城徵心底的一根刺,沒了譚婉,他大有可能活不長久。
讓顧城徵蒙羞多年的傻子,早晚要連根拔起。
顧榕習慣性地叫出聲:“哥哥……”
顧硯垂下視線,莫名從顧榕的身上看到一個朦朧的自已,好像三歲的顧硯在向二十三歲的顧硯求救:“怎麼了?”
“我…”
“你想跟我走?”
顧硯如今有能力救自已一次,救顧榕一時,能幫忙給他找個酒店,等到顧城徵撤權以後再把人送回來。
顧榕揪著手指頭抹眼淚,腦袋裡天人交戰。
猶豫不決好一陣。
最後朝著顧硯重重地磕了一個頭,慘白一張臉:“我,不走了。”
顧硯:“你陪著譚婉?”
顧榕點點頭。
曾經自已捱打時候媽媽會護著他。
現在媽媽捱打,他要想辦法照顧媽媽。
顧硯心裡的隔閡屏障被顧榕閃爍著淚花的堅定眼神擊潰,他對這個弟弟的看法稍許改觀。
他輕拍了下顧榕的肩膀:“自已保重。”
顧硯拿上手機徑直出門離開。
路過樓梯口的時候發現譚婉身下血淋淋一片,捂著肚子臉色蒼白,顧城徵則在坐血泊裡抽著煙,冷靜地打急救電話。
顧硯面無表情轉身下樓。
譚婉當年用藥催眠顧城徵拿到了他第二屬性,害死了自已的母親。
如今風水輪流轉。
譚婉終於被反噬,親自害死了肚子裡尚未出世的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