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頓了一下,站在客觀的角度給顧硯分析:“我個人建議是和父母家人在一起會比較好,醫院的氛圍畢竟不適合長住。”
話題突然戳中顧榕的痛處。
顧硯下意識地看向板凳上安安靜靜的少年。
顧榕剛好抬眸對上顧硯的目光,他剛剛哭過睫毛溼漉漉的可憐又委屈,倏地轉過頭對醫生道:“我聽,哥哥的。”
顧硯沉了沉視線。
最後還是開了住院單子。
不過顧榕的情況是療養為主,有專門的護工按照醫生安排護理,可以隨時下樓透氣。
不過要次日才能住院。
顧硯給顧榕拿了些藥帶回酒店,盯著他吃完一整份晚餐和藥片以後才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服後站起身離開。
顧榕眼疾手快地拽住顧硯的袖口。
男人頓住腳步,他便立刻訕訕地縮回手。
顧榕問:“住院,哥哥會來嗎?”
顧硯轉過身,望著對方隱忍著期待的目光:“有需要幫忙的話可以聯絡我。”
顧榕點頭,垂著睫羽吸了吸鼻子。
空氣中瀰漫著一縷淺淡幽微的草莓香氣,從顧硯進門的第一秒到現在始終飄蕩在他的鼻尖。
顧硯的資訊素不是草莓。
那就是別人的味道。
顧榕絞盡腦汁才想明白是怎麼回事,原來顧硯哥哥也有自已需要照顧的人。
顧榕放淺了呼吸,不敢過多觸及別人的美好。
他開口說:“哥哥,別擔心我。”
“我自已,可以。”
“陪草莓哥哥。”
“……”
顧硯對草莓有條件反射,不需要顧榕解釋他也知道是什麼意思,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已的衣服,聞到一絲草莓味。
顧硯主動把自已的手機號留給顧榕:“有想說的話,也可以告訴我。”
顧榕勉強打起精神,揚起唇角:“好。”
時間不早了。
顧硯和顧榕交代完以後快速啟程離開。
回家的路上左思右想覺得事態發展有些扭曲事態,只能給何聿發了條訊息。
叫他幫忙留意一下譚婉的事情。
何聿的訊息很快回過來:【絕對沒有意外,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,顧家買了塊便宜墓地打算後天悄摸地發喪。】
顧硯:“什麼時候斷氣的?”
何聿:【昨晚,護土巡房以後沒多久就沒了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