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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既然我選擇不說,他只是微微擰眉,依舊很體貼地沒有問。
「你現在大著肚子,我不放心,我開車送你回去。」
「不用,爸媽家離這裡不遠,正好司機劉叔的老家也在旁邊,可以讓他送我回去。」
裴風的低頭皺得更深了,聲音不容置疑:「嫋嫋,聽話。」
我知道裴風在某些方面是很固執的。
但實在不巧,有時候我也很固執。
我現在真的很需要自己一個人平復心頭怪異的感覺。
於是我也冷了臉,一股氣湧上心頭,我衝著他就開始吼:
「我聽什麼話,我又不是你養的寵物!我是人!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,想回家就回家,你就算是我的丈夫,我也不需要你來管!
「我是懷孕了!可我又不是小孩子,我還不會照顧自己嗎?所以我不需要你時時刻刻照顧,我會照顧自己!我也有父母,他們說不定比你更懂照顧孕婦!」
聽我這麼一說,裴風忽然罕見地眯了眯眼睛,當即沉下了臉。
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,只叫來了劉叔,囑咐他送我回家時多注意一下我的狀態,有什麼事立刻通知他。
劉叔恭恭敬敬地點頭:「是,少爺。」
我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,那股煩躁的感覺越來越重,久久都揮之不去。
27
都說女人妊娠時情緒不穩定,很容易想多,我想自己可能只是懷孕了情緒不好。
可人大抵都是這樣的吧,在外面一遇到什麼難過的事,想到的都是回家。
我也不知道多久沒見過父母了,甚至不知道為什麼,都快忘了他們的音容笑貌了。
回到家後,母親和想象中一樣,一會兒溫柔地拉著我噓寒問暖拉家常,一會又問裴風對我好嗎。
父親一向嚴肅,雖然一句話不說,但卻是在認真聽我說最近的狀況。
我在家裡住了一個星期,一切都無比正常,無比平靜。
直到一個下午,我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斷了,紫色的珍珠在地上蹦蹦跳跳,滾得不知去向。
我扶著肚子蹲下身尋找時,一個滿是灰塵的小匣子闖入了我的視線。
珍珠被我忘在一旁,我隨口吹了吹匣子上的灰,將匣子緩緩開啟——
我看到了一堆照片。
照片中的我扎著高馬尾,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,這些都是我高中時期的照片。
拿著照片一張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