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頜角又堅毅,看人時無意間總帶著些壓迫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我默默往後退了半步。
他眉頭蹙得越發緊了,薄唇微抿。
「怎的?如今連話都不能好好同我說了?」
他撐開手裡的傘,舉過了我的頭頂。
「雨並不大,我無事,大人顧好自己吧!若是風寒誤了國事,我如何擔待得起?」我好聲好氣地同他說道。
自我遇見他,他身體就不大好,天氣微變就要風寒,長年累月身上都帶著股藥味兒。
我說這話並不是同他客氣,是真擔心他淋了雨病了,還沒進家門,他阿孃又該怨我了。
「回去吧!」他也不再勉強,撐著傘走在我前面。
雖貴為二品大員,他依舊只是一身青布長衫,走路時不疾不徐,可脊背挺直。
他已經立府了,我同阿公走時他恰隨陛下去了山西。
既立了府,該不住在我家了才是,他如今說的這回去,不知是要回哪裡去?
我家就住在棠花巷。
巷子又窄又長,馬車都進不去。
院子是聞家祖傳的,到我阿公這兒都是第三代了。
聽聞我家祖上是做生意的,正經還有些錢,阿公兄弟三個,原先住在一處,家裡人多,是非也多,我家老祖母看不上我阿婆,處處為難,阿公為了阿婆提了分家。
棠花巷子的這座二進院子,便是聞家最小的一間了。
只我阿爹爭氣,一氣兒做到了個從五品的鴻臚寺少卿,雖只管著朝會儀節,卻也是個京官。
原先不往來的本家人,前幾年我同阿公還在京城時,時不時還要來的,只我阿婆去了後,我阿公脾氣不大好,約莫是為著過往,不願見罷了!
「這些年你同阿公都去了何處?」宋晉開口問道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