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玫瑰花頭面向的位置,都要和我當年一模一樣。
陳別從屋內抱出來一個箱子。
裡面是信。
年代久遠,已有些發黃。
看到字跡,我怔住。
「這些信,是姐姐寫的,對吧?」
他愛護地撫平信紙上的摺痕,「你就是折月。」
折月是我以前的筆名。
但我只是很短暫地用了一下。
十年前,機緣巧合下,我和一個還在唸初中的男生成為筆友。
他在信中傾訴他的煩惱和痛苦。
我那會兒正在遭受親情中的冷暴力,看他的信,感同身受。
我努力開導他,勸他好好學習。
但我沒告訴他,這兒不是知心姐姐專欄,你寄錯地址了。
也沒告訴他,我的真實年齡。
我怕他覺得有代溝,不好意思再傾訴了。
是以,他問我年紀時,我扯了個謊:跟你差不多。
後來,寫信這事中斷了。
再後來,江陽熙發現這個筆名。
「折月?這名字好好聽,我要用!」
她把自己各大平臺網名都改成折月,並且不許我再使用。
我早就將這事拋到後腦勺。
如果不是看到這些信,恐怕幾十年都想不起來。
「姐姐,江陽熙網名叫折月,又與我同齡,我以為寫信的是她。
「我甚至開口問過,她也承認,就是她。」
這倒是讓我吃了一驚。
可仔細一想,是江陽熙的作風。
在陳別發問時,她就打算冒認這個身份了。
畢竟陳別外貌出眾,個子又高,不然江陽熙也不會守他到現在。
「可這不是理由,」我質疑道,「你說,我只是金主。」
「大家都這麼說。」
「大家?誰……?」
陳別垂下眼睛,他的睫毛很長,幾乎快要觸到鏡片。
「很多很多人……同學、司機、朋友……你的朋友們。」
我愣了半晌。
以前是有一些狐朋狗友的,因為家族利益才在一起玩。
並不算真心朋友。
我帶陳別見過他們。
當著我的面,他們很客氣。
可是背地裡,卻嘲笑陳別,說他就是個寵物。
家裡的保姆、司機也悄悄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