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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畢竟舞臺空間有限。
但喻城卻一直在靠近,直到和簡慄幾乎貼上才堪堪停下。
過近的距離差點讓簡慄忘記臺詞,他抬頭看著喻城的眼睛,想著後面的臺詞,明顯有些亂了陣腳。
“憑什麼你說利用就是利用?是不是在你心裡,除了你,任何人靠近我都是在利用我?”
喻城微微彎腰,額頭幾乎和簡慄相貼,他抬手輕輕撫摸簡慄的臉頰。
簡慄身體不自覺的輕微顫抖,喻城的觸碰存在感太強,他的注意力有些跑偏,臉頰上的觸感被不斷放大,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要炸開了。
喻城的手指輕輕蹭了蹭簡慄的臉頰,拇指微微下移,碰到了簡慄的唇,指腹在簡慄嘴唇已經結痂的咬傷上碰了碰。
他緩緩低頭,呼吸噴灑在了簡慄的唇上。
這距離太近了,近到簡慄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,忘記了臺下的一群人,只注意到眼前的喻城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簡慄的臺詞卡殼,他心想壞了,喻城估計要像之前對待其他演員那樣趕他下臺。
可是喻城沒有,他似乎還在戲裡。
他的聲音越來越溫柔,也越來越輕,彷彿他們兩個人真的是一對吵架的戀人,他正在試圖哄自己的戀人不要生氣。
“你什麼?慢慢說,不要著急。”
簡慄確定劇本里沒有這句臺詞,喻城收回壓著簡慄嘴唇的手指,轉而輕輕捏了捏簡慄的耳垂。
冰冰涼涼的耳垂在喻城地把弄下升溫,由白皙變成了漂亮的粉色。
在喻城的安撫下,簡慄慢慢放鬆,找回演戲的狀態,他深深注視著喻城的眼睛,終於說出了臺詞。
“我很害怕。”
“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,你越來越可怕,彷彿我只是你手裡的人偶,時時刻刻都要任你擺佈……”
喻城沒說話,只是揉著簡慄耳垂的指尖緩緩下移,最後搭在了簡慄的脖頸上。
在喻城的指腹下就是簡慄的動脈,那裡的面板溫熱,脈搏跳動,無時無刻不證明這是一個鮮活的生命。
似乎只要他想,這生命就會終結在他手裡。
簡慄看著喻城的眼睛,似乎當真成了戲裡的人,渾身害怕的瑟瑟發抖,他低下頭,雙手握住喻城的手腕試圖掰開,偏偏還要嘴硬的刺激對方。
“我不愛你了,你的關心讓我厭惡,你的佔有慾讓我窒息,跟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讓我無比噁心!”
簡慄說完,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