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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她的話兩人都沒反應，而是十分呆滯的看著對方，都從對方眼裡看到自己年輕時的身影。
看了老半天，徐老的視線一直在葉振東臉上打量，越看越震驚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然而說半天都沒說出一句來，還突然吸了一口氣，身形晃悠，差點倒在地上。
葉星迴“……”
葉振東忙上前接住他的身體，回頭焦急的看著葉星迴：“老三，快點過來看看。”
葉星迴默默蹲下身，拿出銀針又給徐老紮了幾針，等他緩了一會後又喂他吃了一顆藥。
徐老清醒後一把抓住葉振東的手，嘴唇發抖，眼含淚水的看著他：“孩子，請問你母親是不是叫衛清然？”
葉振東目露啞然：
“您認識我母親？”
“何止認識，我們……”徐老搖搖頭，彷彿陷入了十分美好的回憶。
“不知你母親現在是否健在？”
葉振東搖搖頭：“我母親已去世多年。”
徐老聞言彷彿被抽了生氣一樣，陷入悲寂之中，“清然，是我對不起你啊！”
葉星迴“……”
葉星迴覺得這其中有故事，她蹲下身子和徐老平視，用懷疑的眼光打量他，說出心中的懷疑：“老頭，你和我是不是和我奶奶認識？”
說完眼神在他身上打量：
“上天待我不薄啊！”
徐老眼淚汪汪，眼神十分熱切。
葉星迴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，最後把目光停在徐老身上：
“你該不是就是我奶奶說的那個跟別的女人跑了的大渣男吧？”
葉星迴張大了嘴巴，感覺吃到了什麼大瓜。
自打她懂事以來家裡就沒有爺爺，她每次問她奶奶都罵罵咧咧說他跟別的女人跑了。
是個十足的渣男，還讓她以後擦亮眼睛，別被騙了。
徐老“……”
“……不是這樣的……”
徐老動動雙唇，想要解釋，但是跟小輩說起他年輕時的荒唐事讓他難以啟齒。
清然是這麼告訴他們的嗎？她果然對他失望了。
“爸！你還扶著他幹啥？還不快放開他，不然我奶奶的棺材板可按不住了啊！”
葉星迴翻了一個白眼，將葉振東從地上拉起來，絲毫沒有管徐老。
老渣男！
“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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