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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柬之等
人,壓根兒不曉得吐蕃的使臣竟是來提親,尙以為是一般禮節往來。遂被武三思隻手遮天,怕鷹爺因之影響力大增,為一己之私,不但斷然拒絕,可能還說了令人難堪的話,吐蕃使臣憤然而去。唉!西線多事了。」
以符太對政事的無知,仍清楚大事不妙。
任龍鷹和橫空牧野交情如何深厚,隨著吐蕃王日漸成長,開始有他的主意,當事情牽涉到國家的榮耀和屈辱,橫空牧野如讓吐蕃王感到他偏幫外人,肯定保不住權位,何況中土已改朝換代,再不由龍鷹話事。
湯公公道:「庸人誤國,誰想過尙未遷都,國運頻現凶兆。唉!只是遷都一事,已勞民傷財至極,更令人心不穩,公公還可以做甚麼?」
看著湯公公的焦慮不安,像火一樣灼燒眼前的老太監,符太欲語無言。安慰的言詞,在這樣的情況下無濟於事,而符太既不懂也不習慣說這類話。
他聽到老太監的心沉重地怦怦直跳,跳得很不均勻,可知國家的內憂外患,不但影響湯公公的精神、情緒,還直接打擊他的健康。是心病,無藥可救。
湯公公沉吟道:「或許尙有一事,公公可盡點心力。」
符太順著他語氣問道:「尙有何事?」他心裡的眞正想法,是做甚麼都是徒費心力。由李顯登位的第一天開始,宮內和朝廷的惡鬥立告展開,愈趨激烈,由上至下,只知追求權力和私利,排除異己,國力每況愈下,如湯公公的健康般。
湯公公抬頭往他瞧來,道:「如果繼位的是皇太女而非皇太子,天下肯定大亂。」
以符太的漠不關心,仍給嚇了一跳,愕然道:「不會吧!任皇上如何昏庸,怕也不敢犯此彌天大忌。」
湯公公喘了幾口氣,容色變得更蒼白憔悴,搓揉胸口。
符太記起自己是醜神醫,對此有無可推卸的責任,道:「身體要緊,讓庭經先為公公診症治病。」
湯公公搖首道:「庭經不用花精神,公公的病是不會好過來,亦不想好過來。公公曾想過不去理事,心無他念的頤養天年,卻是無路可逃。事情像惡鬼般緊纏著公公,該是我的命註定走這個運,瞧著顯兒大起大落,本該有點安樂日子,豈知比諸以前只須憂慮武則天,變得更復雜和使人難受。唉!這樣的日子,過一天嫌多。」
接著沉聲道:「若鷹爺在這裡就好了。」
符太艱難地找到在眼前情況下,可以說出來象樣點的話,道:「張柬之等既敗下陣來,朝廷該有一段平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