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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楚客大力維護,冷哼道:「韋溫見縫插針,意在離間大相和娘娘,他的說話,大相千萬勿放在心。」
武三思道:「不理他的用心,至少他的看法符合事實,就是田上淵的勢道非常強猛,不壓抑他是不行的。就像武則天,對平衡幫會的勢力很有一套,這方面我們該向她學習。」
女帝的影響力確厲害,即使大奸鬼,也要在這方面向她偷師。只是好的一方面學不到,偏學到女帝排斥異己,打擊敵手不留絲毫餘地的狠辣手段。
武三思又道:「楚客對範輕舟的評說,我非常同意,亦正是我欣賞他的地方,只有這樣一個在各方面均足以抗衡田上淵的人,才能起平衡的作用。此事我已決定了,楚客毋庸多言。」
龍鷹想起「狡兔死,走狗烹」的道理,武三思發覺田上淵與宗楚客的關係,比與他密切,豈肯坐視,當然要培養個「自己人」。
同時曉得武三思急著來見自己,向宗楚客下逐客令。
返回偏廳,乖乖的坐定,此其時也。
武三思和顏悅色的道:「輕舟今次來京,有何抱負?」
換過偷聽到他心意前,龍鷹大概堆砌出種種理由,好令大奸鬼體諒自己不得不到北方闖
天下、霸地盤的困難處,現在當然不用多此一舉,誠懇的道:「這方面,須看大相的指示,輕舟沒有既定的計劃。」
三句話,去了武三思大半的戒心。被宗楚客提醒後,以他之心去度「範輕舟」之腹,不可能沒有防範,因武三思本身就是愛使陰謀詭計的人。
武三思隨口似的問道:「輕舟怎會乘竹花幫的船來的,你不是擁有船隊?還住他們的鋪子?」
龍鷹坦然道:「和竹花幫保持良好關係,為當前首要之務,坐他們的船,等於坐自己的船。宗晉卿最近有報上發生在揚州城內的大事嗎?」
對武三思和宗楚客的關係,此招叫落井下石,趁兩人間出現利害衝突,借勢離間,你不仁,我不義,何用客氣?
武三思一呆道:「發生何事?,」
龍鷹一點不瞞,將宴會後給押往總管府,詳細道出,還繪影繪聲,盡描兩人對他咄咄逼人的態度。
聽畢,武三思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。
龍鷹暗忖現在武三思的權勢,與當年在神都當梁國公不可同日而語,卻肯定沒以前般自在快樂。不斷的爭權奪利,也不斷加重精神的負荷,致食不知味。
武三思打量他半晌,沉聲道:「究竟是誰幹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