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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每刻。”
波本道貌岸然:“不過這也是為組織掃除障礙必要的懷疑。”
北條夏樹幾乎是立刻加入戰局:“Gin他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,先留著臥底的性命明明或許可以拷問出更多訊息,我懷疑他是想急著封口。”
他這橫插一腳的直白控訴就差說“我覺得Gin也是內鬼”了,波本和諸星大兩人雙雙頓時愣神。
波本:“……哈哈,是嗎?”
諸星大:“……”
他們沒想到夏樹竟然這麼敢說,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。
而北條夏樹將兩人的尷尬沉默理解為了同意但不敢說,他神色一凜,有個離譜的猜測浮上心頭:Gin,不會真的也是臥底吧?
“夏樹君什麼時候打了耳洞?”波本巧妙地轉移了話題,“這副耳墜挺適合你的。”
夏樹摸上耳垂,偏眸看去:“啊,這個啊……”
還沒等他鬼扯幾句對付,波本的表情卻變了,盯著他的側臉,露出點認真與探究。
“夏樹君。”他皺眉,“可以把你的耳墜取下來讓我看一眼嗎?”
“啊?可以。”北條夏樹伸手取下背後固定的耳塞,“你見過麼?”
耳洞還沒完全恢復,仍有輕微的灼痛感。
波本接過,仔細端詳了一下,又拿手機湊近比劃,滿臉認真。
幾分鐘後,他得出了結論:“你的耳墜裡面有發信器。”
夏樹:“?”
“你認真的嗎?”他心想這可是琴酒給的,“竊聽器?還是……”
“訊號的影響很輕微,大機率只是定位吧。”波本從善如流地說,“你介意我拆開看一下嗎?會幫你安回去的。”
夏樹點頭:“你拆吧。”
於是波本短暫地離開了下,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支小手電筒和鑷子。他讓夏樹拿著手電筒,細緻而小心地分開固定著黑鋯石的銀質石託,果然從耳環內側夾出了一枚極細極小的發信器。
夏樹:“……”
波本關切地詢問道:“這原來是你的東西嗎?經過了誰的手?”
北條夏樹輕飄飄地看向波本,他的目光已經可以用生無可戀來形容了。
“……你不會想知道的。”他說。
波本,說出來怕你嚇到。
是琴酒——!
波本疑惑:“?”
他心想,這反應,不會是琴酒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