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斷那塊呢,都是基礎課。”
孫寶婷哪懂那些,好奇道:“那你這天天讀書讀到半夜,都讀的是什麼啊?”
付聞歌給她列舉道:“很多啊,有物理、化學、數學、專業英文、組織胚胎學、系統解剖——”
“打住,吃飯呢。”
聽到“解剖”二字,白翰辰及時出言制止。他媽不懂,他可懂,再問下去,一會怕不是都得捂著嘴出去。
白翰宇沒跑出幾步就吐在了樹坑裡,全是酸水,燒得嗆咳不止。嚴桂蘭追上前,見他吐得揪心卻也幫不上忙,只好使勁胡擼他的背。
她焦急道:“這是怎麼鬧的,翰宇,還是瞧瞧去吧。”
白翰宇使勁搖搖頭,緊閉雙眼強忍暈眩弓身抵在樹幹上,摸索著接過妻子遞來的帕子抹去嘴邊的汙漬。他不敢去瞧病,心虛。之前在飯桌上聽旁人提過件事:八大胡同有個小倌,被客人夯得狠了,一病不起,日日吐酸水,後經郎中診治,說是精陽入腹未得排解坐下的病。
那人當笑話講,可聽在他耳裡,卻教他如坐針氈。金玉麟每每與他歡好,事後均不見有精陽自體內溢位,仿若全都被吸收了一般。眼下又出了這種症狀,他生怕大夫一搭脈門,便知了他與人行那苟且之事。
“翰宇,你這些日子究竟是在忙些什麼啊?早晨四五點鐘才回家……照這樣下去,鐵打的身子骨也得壞了。”
嚴桂蘭低頭啜泣。白翰宇近來時常夜不歸宿,她忍著不問,只當他是公事繁忙。可現如今身體都“忙”出了問題,她著實忍不住了。
白翰宇心頭一驚,匆忙撐起身體,抬手抹去妻子腮邊的淚珠,閃爍道:“翰辰那邊著急要把廠子建起來,他又總出差,建廠的事兒全託我給盯著。”
扣住丈夫的手,嚴桂蘭憂心地望著他,權衡許久才道:“翰宇,你跟我說實話,那藥……有效果了沒?”
“沒有,一點兒效果都沒有!”白翰辰只覺妻子的目光如刀般割在臉上,竟是無法再與她對視,“桂蘭,你別……別瞎想……”
得到丈夫的保證,嚴桂蘭稍稍安下心。這些日子她去白翰宇屋裡拿換洗衣服時仔仔細細地翻過了,沒有一根長髮,更沒有脂粉味兒。想來便是去相公館找小倌或是半爺兒,也不該無跡可尋。
她面露難色,夾雜著些許的哀怨:“翰宇,你別怪我疑心你……我知道,你對我並無夫妻的情分……可既然進了你白家的門,我便是你白家的大少奶奶,是你白翰宇明媒正娶的妻……旁的我不求,只求能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