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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也得尋死覓活一番。誰知他卻照常上課吃飯睡覺,跟個沒事兒人似的。
周雲飛被他們天天不錯眼珠的盯著給盯煩了,撂下話:“何大沒事,我就信這個。他要真死了,我不能一點兒感覺沒有。”
陳曉墨道:“咋,他死了還能給你託個夢哩?”
付聞歌趕緊跟桌子底下拽拽陳曉墨的衣襬—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李春明接觸多了,最近陳曉墨說話越來越不會拐彎。
周雲飛白了陳曉墨一眼,揚起下巴向後靠到座椅靠背上,慢悠悠道:“這叫心有靈犀,哎,跟你說你也不懂,聞歌知道。”
——我知道什麼?
付聞歌挑眉。驀地,他反應過來,周雲飛指的是相愛的人有過肌膚之親後會產生心靈感應,不禁紅了耳梢。天氣熱穿的薄,月份又逐漸大了,現在班裡人都看出他懷孕了。平時做實驗或者幹教授安排的活兒都搶著幫他,弄得他怪不好意思。
想著把話題岔開,付聞歌左右瞧瞧,視線瞄到陳曉墨手上,驚訝道:“誒,曉墨,你戴戒指了?”
陳曉墨趕緊把手夾到膝蓋中間,乾巴巴地應道:“戴著玩兒的。”
只聽周雲飛哼了一聲:“李春明給的,早起我就瞧見了。”
“你倆定啦?”付聞歌其實一直覺得李春明人挺好的,要是陳曉墨能樂意真是再好不過。
“沒有!你別聽雲飛胡說!”
陳曉墨眉毛一擰,抽手拍了把周雲飛枕在自己筆盒上的腦袋。這把給周雲飛拍疼了,竄起來跟陳曉墨鬧。倆人攥著手掙來掙去,忽然周雲飛鬆了勁兒,撲進陳曉墨懷裡放聲大哭。
看到別人的幸福,心酸。
他這一哭給陳曉墨和付聞歌都哭毛了,也都知道他攢了這老些天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。可幫不上什麼忙,唯有胡擼著他的背把好話說盡。
這時掛在門口的喇叭裡響起廣播——
“臨床一年乙班,陳曉墨,來傳達室接電話。”
電話是警察局打來的,要陳曉墨去一趟。
“他不可能幹那種事!”聽說李春明涉嫌盜竊店內的鑽石,陳曉墨猛一把拍到警員的桌子上。
警員扶住蹦起來的杯子蓋,不屑地撇下嘴角:“你說他沒偷,你瞧見啦?”
“那誰瞧見他偷哩?!”
“是沒人瞧見,可昨天是他最後一個離開店裡的,今天早晨就發現鑽石丟了,不是他偷的,誰偷的?”
付聞歌質問道:“捉賊捉贓,你